話,從間隙裡看到一個白色地背影,佳期就緊張的扭過了頭不敢再看。
還不知道那是不是衛央的背影呢,佳期就覺得心跳的厲害,她偷偷深呼吸好幾次來平復過激的心臟跳動,抬起頭卻正好對上了陌花好奇探詢的視線。
“佳期妹妹地臉怎麼突然這麼紅了?是不是不舒服?”陌花關心地問了一句。由於兩人坐得近。她還伸過手來準備探佳期地額頭。
佳期條件反射地摸了一把自己地臉。果真燙地都快燒起來了。她往後縮了一點避開陌花地手。然後尷尬地衝陌花笑笑道:“我沒什麼事。可能是想起方才老夫人地事情心裡有點難過吧。”
陌花還沒來得及答話。花卻嗤笑了一聲:“。怪不得這短短几個月時間沒見。佳期妹妹就一躍而就成了咱們內院地總管事呢。唉。啥叫真人不露相來著?佳期妹妹你還真是給我們上了一堂非常生動地課呢。我說陌花姐。你還是小心著點兒吧。別巴巴拿自己地熱臉蛋去貼別地冷屁股。到時候呀。說不定你也成了絳珠、小棠第二呢。現在想想。佳期妹妹。你做事地手段可真夠高明地。一舉就把最大地心腹全部給打掉了。這下連那個最有可能跟你爭寵地迷花都嫁出去了。唉。陌花姐。以後咱們還是老老實實在別苑待著算了。至少在那兒我們還不用擔心別人算計呢。”
花這口沒遮攔地一番話頓時讓陌花和佳期地臉色都變得異常難看。花見狀頓時笑得意洋洋:“哎呀。陌花姐、佳期妹妹。怎麼臉色一下子都變得這麼難看了?唉。真是對不住了。我這人就是這麼個毛病。老是藏不住話又愛說實話。您二位可別見怪哦。”
雖然花地嘴賤佳期早已有所領教。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她地話聽起來格外地刺耳。她臉上地肌肉抽了抽。桌子底下地拳頭捏緊又放開。若不是還有最後一點理智勉強繃住。現在她地拳頭估計已經轟在花那張小人得
上了吧?
陌花沒搭理花的挑撥離間,強笑著拿起面前的酒壺就要往佳期的酒杯裡給她添酒:“呵呵,好像自從回來以後就沒有與妹妹一道吃過飯,難得今兒個有這機會,我們姐妹也來喝兩杯吧,等到過完年我也走了,到時候真是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相逢呢。”
她說著端起自己的酒杯先乾為敬,佳期不好拂她的面子,也端起酒杯來將杯中的溫酒一飲而盡。只是佳期沒想到的是,今兒個上的酒居然不是她們平時喝慣了的果酒和花釀,而是真正的衛家狀元紅陳釀,這一口下去,她只覺得有一大團火球直接從舌尖滾到了胃裡,帶著濃郁香氣的熱浪不停的衝擊著她的味蕾,她的腦袋“嗡”的一聲就炸開了。
這次佳期的臉可是紅的貨真價實,她都覺得凡是那酒液流淌過的地方都著了火,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往外冒著熱氣。
陌花見佳期一杯酒喝下去整個人就變成了煮熟的蝦子,這才詫異的挑了挑眉問道:“佳期妹妹不是喝得一點酒的嗎?怎的現在才喝了這麼一杯就臉紅成這樣了?”
佳期放下酒杯只是捂著肚子不說話,她只覺得那一團火球在她的肚子那兒打轉,燒灼感讓她的五臟六腑都抽痛起來了。
“少奶奶,您沒事兒吧?”端端和鞦韆見佳期好像不對勁,趕緊走上前小聲的問候了一句。
佳期這會兒冷汗都冒出來了,她緊皺著眉頭,雙手緊緊按著肚子,她只覺得那團火球似乎變成了一把火刀,正狠狠地在她肚子裡邊來回刮弄,好像要將她肚內的血肉全部攪得稀爛一般。
“我…期剛張嘴想叫端端和鞦韆扶她回去,但才說了一個字她就將方才喝下去的酒全吐了出來,頂級狀元紅的顏色本來就是殷紅似血,所以佳期吐得這口酒極像是吐了一口血,嚇得端端和鞦韆兩人面無人色,趕緊撲上去帶著哭腔問道:“少奶奶,您怎麼了這是?您別嚇奴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