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呈遠一臉嚴肅,初臣立馬也認真了起來。
“叔,你知道我父親以前是做什麼嗎?”初念雪小聲開口,眼睛盯著初臣的臉。
初臣聽到初念雪問起去世的二哥臉色也沉重了起來,他垂眸思考了一下才繼續說話。
“念念,你先和我說,你是不是懷疑你父親和這件事情有關?”
初念雪深吸一口氣無奈開口,“叔,實不相瞞,我是有這個猜想,您也知道,按照事態的發展,世家都有人參與了這件事,初家大機率也不可避免的。”
“另外,您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個事情?”
她這麼問也是試探性的問一問,沒想過初臣這裡能問出來什麼東西,但是她看初臣的臉色都變了,這下她覺得事情更加複雜了。
“這件事,我,我確實知道一點。”初臣很快調整好了情緒和初念雪解釋。
“當年,我無意間知道是一個朋友喝醉的時候說出來的,後來我回家的時候和二哥提過這事。”
“我其實沒有當真,如果,二哥因為我的原因而。。。我。。。”
初臣說話間表情低落了下來,初念雪抿著唇不語,這個安慰她也不知道怎麼開口,氣氛一下沉默了下來。
“現在還沒有確定,只是一種猜想,按照咱爸當年的腦子,未必會走這條路,相信很快會有結果的。”顧呈遠打破了尷尬。
“這麼多世家都上鉤了,當年這件事我看就是一個圈套!”初臣氣惱地說。
顧呈遠見初念雪不說話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初念雪嘆息一聲開口。
“看樣子只能把幕後之人揪出來才能知道里面的事情,陳家知道的也太有限了。”
“過兩日我要去給陳少龍複診,到時候想辦法從他嘴裡套一點東西出來。”
初念雪說話間腦子裡無比可惜,她沒有學過催眠,不然的話催眠是最好用的。
想到這裡,初念雪乾脆問初臣,畢竟他是這一行裡的老人。
“叔,您有認識催眠的人嗎?”
初臣低頭思考,然後無奈搖頭。
一旁的顧呈遠這時候開口了,“我想辦法,你們等我訊息,我離開期間安排其他人來。”
初念雪一聽到其他人立馬接著說,“不能找耗子,他被人盯著!”
因為她的原因,現在耗子身邊也是被盯得緊,她這裡也不自由,顧呈遠也是憑本事進來的。
“好,你等我訊息,我離開這段時間你要注意安全。”顧呈遠叮囑。
等顧呈遠走了之後,初念雪看向初臣。
初臣心虛不敢和初念雪對視,但是初念雪卻不放過他。
“叔,您現在還有什麼要瞞著我的嗎?”
初臣眼睛瞥向別處,“沒,沒有啊,念念你說什麼,我怎麼可能還會瞞著你,你開我玩笑。”
初念雪笑著看他,“這樣嗎,你心虛什麼,是不是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初臣自覺不是初念雪的對手,他乾脆咬牙心一橫。
“念念,我實話和你說,我當年確實是嫉妒你父親的!”
“他太優秀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我,我當時喜歡你母親,所以有時候會給你父母製造一點麻煩。”
“但是,我保證沒有過要害他性命的想法,那時候我年紀也不過十來歲,壓根不懂什麼情愛,只是喜歡待在你母親身邊,但是你父親總是輕易把人帶走。”
“我當時只是給他找了事情做讓他忙起來,其他的我都沒有做了!”
初臣急呼呼解釋的樣子真的像極了一個毛頭小子,想象一下當年她父親和母親談物件的時候年紀也不過二十左右,二十多年前的談物件可不像現在,初臣萌動的青春時期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