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三娘也不隱瞞,直接告訴劉遷他身份有假的下場。
“在我查實你身份之前,你最好每天都來我這裡報道一次。否則我直接將你定為葵花派叛徒,你自己想清楚後果。”
白三娘繼續說道。
“既然白密使有心傳授絕技,屬下怎麼能不領情。一會定會天天上門叨擾,只要白密使不嫌棄在下煩就好。”
劉遷見無法逃避,只好應承下來。
白三娘看他答應下來,十分滿意。
將他帶到一間耳房中開始教授起易容術,在幾種特製的藥水輔助下,劉遷立即變了個模樣。
不過大體身形還是原來的樣子,並沒有白三娘那種改變高矮胖瘦的本領。
“堂主不會是私藏了吧,我可聽說您的易容術可以變得連目標最親近的人都區別不出真假。”
劉遷既然冒這麼大的風險,自然不願意學她殘缺的易容術。
“呵呵,看來你小子知道的不少啊!確實是能達到那個效果,不過那得配合口技,和我白家秘傳易筋換形功,你覺的你何德何能可以讓我破例教你。如果你拿出等價的東西交換,也不是不能教你,比如你那輕功功法?”
白三娘早知他會如此問,對於他那二流境界就能達到一流境界速度的輕功,她可是眼饞的很。
“呵呵,白密使說笑了,東廠秘技不經督主允許,怎敢外傳。”
劉遷笑了一聲,不再提這件事。
這時白展堂的聲音也在門口響起:“娘,你在嗎?”
白三娘見兒子回來,也不和劉遷繼續糾纏,轉身推開屋門,走了出去。
“大呼小叫的幹什麼,找我有事?”
白三娘看著自己這不爭氣的兒子,對比屋內比他還小几歲的劉遷,真是有點擔心自己不在了他怎麼樣。
“娘,我聽小姬說您過幾個月要帶隊去參加盜王爭霸賽?”白展堂嬉笑著問道。
“你又和那姓姬的瞎混,人家比你小都已經是到了二流境界,你看你。上次全派弟子大比,得了個倒數第二的名次,我的老臉都被你丟盡了。”
白三娘說起來就氣,揪著白展堂的耳朵就擰起來。
“疼、疼,娘你放手,幹啥呢!武功這東西夠用就行,我又不用出去執行任務,練那麼高武功有什麼用。
有那功夫我還不如多臨摹幾張名畫呢,娘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了,我就喜歡畫畫,不喜歡武功。”
白展堂掙脫耳朵上的手,齜牙咧嘴的抱怨著。
“小白哥這就說錯了,武功就算不執行任務那也是一份安身立命的本事。畫畫再厲害又怎麼樣,宋徽宗畫技那麼高,還不是讓金兵俘虜了,他要是和正德爺一樣學武,說不定當時就一統天下了。”
劉遷趁機取笑道,他和白展堂大概也是天生的對頭,一見面就不舒服。
“和你這種沒有審美眼光的人,沒什麼好說的。無雙那麼胖,小青還是個瞎子,你是有多飢渴才會對這兩人起心思。”
白展堂一臉嫌棄的看著劉遷。
“閉嘴,再亂說信不信我把你那些破畫都給撕了。”
白三娘真的生氣了,不喜歡武功是小事,眼高於頂、口毒嘴賤是行走江湖的大忌。看來確實得讓他離開自己,去江湖上歷練歷練。
白展堂看老孃發火看,也訕笑著。抱著白三孃的胳膊,一邊搖晃一邊問道:“娘,你還沒說是不是要帶隊去參加盜王爭霸賽呢?”
“是又怎麼樣,不要告訴我你也向參加。”
白三娘沒好氣的甩脫了他的胳膊。
白展堂:“我這麼不能參加,十歲的時候我就行走江湖了。現在我過了年都十五了,這次我一定要奪得盜聖的名號,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