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咱們可是分家過的,她想接待,讓她去開了梨香院的大門去。”他這回來後,便忙著兒子的事情,倒是把薛家那呆霸王可忘了,要是惹急了自己,扔到梨香院去噁心噁心他們。
周瑞家的知道現在大房的今非昔比了,也不敢再多說,只得記下了賈赦的原話,回去原原本本的報給了王夫人和賈母。
賈母本也不想和大房有了嫌隙,她這還指望著大房呢,可是沒想到大兒子在兒媳婦面前讓自己落了面子,她心裡也生了氣。讓人身邊的親信去尋了賈赦過來,劈頭蓋臉的一頓責罵。
賈赦不敢正面與賈母交鋒,回了榮禧堂後,大發脾氣,末了決定讓二房的噁心一下,他讓人找來了柳大,吩咐說:“去把薛家那個臭小子給送到梨香院去,就說他欺男霸女,被當場抓個正著,讓二房的婆娘好好的管教她孃家侄子,別給咱府上丟人。”隨後又附在柳大耳朵前一陣耳語。
柳大現實驚慌失措,又連連點頭。然後就匆匆忙忙的去辦事了。
賈赦看著柳大的背影,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冷笑。
晚上要落門的時候,賈璉派人回來傳了信。今天三軍犒賞,晚上與群臣的晚宴結束後,他還要去和那些沙場上計程車兵們慶祝一下,擔心鬧騰的很晚,便留在城外的軍營裡面過夜了,明日早上再回府上。
賈赦心裡雖失落兒子沒回來,不過想到他還顧念著家裡的老父,心裡也寬慰了。打賞了報信的人,便讓邢夫人伺候著梳洗更衣準備歇下了。
晚上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吵鬧的聲音,兩夫妻又驚醒了。
邢夫人驚的坐了起來,細細的一聽,拍了拍旁邊睡的暈暈乎乎的賈赦,“老爺,好像梨香院那邊出事了。”
賈赦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咱府上戒備深嚴的,能出什麼事情,只怕又是二房的那個婆娘鬧騰了。別管了,咱睡咱們的,明早還要接璉兒呢。”
“哦。”邢夫人順從的應了,想想也是,二房那邊經常都是糟心事,少管為妙。便也躺在被子裡繼續睡覺了。
第二日赦大老爺神清氣爽的起了床,一番梳洗打扮,人模人樣的出了榮禧堂。剛剛出了院子門,柳大家的便慌慌忙忙的來往裡面衝。
賈赦怒道:“大早上的,是死了男人呢,莽莽撞撞的這是幹什麼!”
柳大家的一直跟在邢夫人跟前辦事,和她男人柳大一樣,儼然成了府上老爺夫人的左膀右臂了。府上大事她都能摸個遍,所以一得了梨香院那邊的訊息,她便急匆匆的來尋邢夫人稟報了。沒想到衝撞了大老爺,她一下子懵了,忙低頭哈腰的認錯,“老爺,奴才知錯了,奴才日後一定注意著。”
“嗯,”賈赦歪著鼻子哼了氣。然後又道:“到底是除了何事呢,如此驚慌?”
柳大家的雖然是個平日裡愛八卦的婦人,可是想到那事情和這大老爺講,沒得也有些臉紅侷促。
賈赦見不得她這個樣子,覺得她和她那主子一樣,都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只嫌棄的揮了揮手手,讓她進院子去找她主子去。
才走沒幾步,柳大又慌慌忙忙的跑來了,累的氣喘吁吁道:“老爺,剛剛在東門等著的小子來報信了,說璉二爺已經過了快到西街了,眼看著就要到了。”
“這麼快!”賈赦大喜,趕緊著往外面跑,還不忘吩咐道:“快把咱中間大門給開了,迎接璉兒入府呢。”
身後傳來邢夫人說話的聲音,賈赦回頭便見邢夫人準備彎著道去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