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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讓古人重農抑商,一個個以經商為不恥呢?

一幅巨大的商業宏圖於她眼前鋪開,她好像看到無數家店鋪都齊齊在中國大地開設,全都是她的。她與周瑜,不必再去打戰,每日喝喝茶,看看星星,便可小資一生。

想著想著,她笑出聲來,發現四雙眼睛正奇怪地望著她,頓覺失態,便掩嘴上了樓。

沒幾日,子龍又去城內推銷益母草了。這次他要多留幾天,因為這次除了尋找新的顧客,還要維護老顧客。阿香把他的衣服疊好,放在行李裡,遞給他,說:“子龍,這次可要辛苦你了出門要外,可要當心啊”

這隨意的叮囑,於他聽來,倒像是情人送別的溫柔,極具曖昧性。他心裡一暖,接過行李時無意碰觸上她的肌膚,冷酷的臉微微一紅,急急轉身走了。

周瑜拿出從荊州劉府帶來的破弦古琴,修繕完畢,便輕輕撩撥起來。

阿香見房內空落落的,鼻子嗅不到薰香的味道,便走入山野去採花。

秋風漸冷,吹在身上寒氣直入血管,捲走了肌膚的水分。她本就偏冷的手今日顯得更冷,腹部一陣痠痛,不禁坐在了地上,手上的花落了一地。

“難道是老毛病又犯了?”她微屈著背,雙手捂著肚子,腹部越來越痛,近乎抽搐。她鮮嫩的唇開始發紫,發白,痛得眼淚都掉下來。

體寒症又復發了每到秋冬兩季,一用力,子*一收縮過緊,腹痛便難忍。

周瑜不在身邊,她無助地捂著肚子,冷風吹入她的衣領,她卻大汗淋漓。

一陣狂痛之後,微有些轉好。她呼了口氣,拾起地上的花,回到閣樓。

琴聲悠悠地傳來,周瑜一身白衣如雪,靜靜地彈琴。她沒有打擾他,兀自把這些初綻的花,用絹布包好,露一小口,放在琴邊。

淡淡的花香散溢開來。

她坐於一邊靜靜看他撫琴,眉尖緊蹙。

“可是為夫彈的曲子不動聽?阿香為何一臉愁容?”曲畢,周瑜輕捏她玉華般的肌容,笑問。

“過去周郎撫琴,必伴烹茶焚香,而今只有這山野之淡香相伴,極為孤寂。”她輕揉他溫潤的細指,輕嘆道。

“這淡香也極好,只是的確極為懷念阿香煮的茶。”他見她為他而感傷,心裡極為溫暖,不禁撫弄著她的發。細長的手指伸入她漆黑的發中,碰觸著她的耳垂。

“待子龍回來,阿香正要問問他,上次那黃山毛峰是怎麼回事。子龍對茶亦頗有研究。指不定他會為阿香移植些茶種來。到時便又有茶喝。”

她說著,一頭挽好的青絲已被他撫弄得凌亂,他已把她半抱在懷裡,推到榻上,她不禁輕笑:“周郎,大白天的,你不會——”

話未說完,他已解開她衣裳,一向溫肅的臉露著幾絲俏皮,笑道:“不怕,此處並無他人。為夫想要你了。”

今日他的進入卻顯得極為生澀,她忽然下腹發緊,陣陣疼痛襲來,只好用手指緊揪被褥。一身細皮嫩肉頂著發硬的木床,更加深了她的痛。

“怎麼了?”陽光如碎銀灑在他飄逸的發上,他凝住了她的眸子,輕問。

“怕是舊疾又患了。每到秋天轉冷,身體便會流出一股寒流,稍動得緊一些,下腹便極痛。”她臉上已一臉淋漓的汗。

他擦去她臉上的冷,把她撫亂粘在臉上的頭髮撩到腦後去,焦急地握著她的手。

“可有辦法治好?”他問。

“怕是醫治不得除根。只是那益母草,可稍緩疼痛。”她喘了一口氣,捂著肚子說。

她柔柔的雪膚被他寬闊俊美的身體壓在下面,冷風吹入,劍眉下是他焦急的眸子。

“我去給你煮益母草。”他邊說邊抓起衣裳,披好。

“周郎”她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