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你對她做了什麼?”
這幾天,只有中午才見他步出房門處理事務,其餘時間全關在房內,三餐也都讓僕人送入。
“我只是做了兩年前就該做的事。”
“強迫、逞獸慾、監禁?”對他這幾天所能做的,言常陵還真想不出其他形容。
“兩年前發生的話,可扯不上這些話。”任燦玥扯唇。兩年前的小倪與他是互為傾心。
“既然扯上這些話,什麼時候發生,都叫‘恃強凌弱’,非一城之主所當為。”
“如果連自己所愛的女人都無法得到,這一城之主也不過是廢物。”
“別告訴我,今天這幾天這麼早出現處理事務,是終於良心發現,願意放過她了?”
“是欺負過頭,激起她更深的反抗。你可知,縱然沒有武功又受制於人,小丫頭也絕不順從,咬起人來可真狠。”任燦玥摸著手腕,這幾天,身上還有她更重的咬痕,他那魅笑起。“那雙眼充滿叛逆、不馴地看著我,簡直太活生生地挑動我的心,我怕再待下去會更獸性大發,其傷害她了。”
“期望你有‘人性’的表現,是我天真了。”
“這是她自找的,一再欺騙,不論兩年前的‘斜陽西峰’,還是前一陣子在東方地界,她的身心早已屬於我,到如今還裝傻,不可原諒!”
“面對你,如果裝死有用,三總管應該也會想進行。,我看她的內心根本排斥想起你的事!”
“那我只能遺憾地選擇‘好好協助’她想起來。”任燦玥冷冷地道。“當年,是她先挑動我、招惹我的感情,讓我付出至此,如今她想抽身,作夢!”
“對當時身中‘瞬失’的人計較,就跟一個三歲孩子計較差不多。”言常陵搖頭,畢竟當時的病人,如今連記憶都沒有。“你總不能封她武功一輩子,難道你真要廢了她的武功?”
幾大要穴不可能長期封住,遲早真會成廢人。但,以袁小倪的性格,一旦武功解禁,是絕不可能乖乖就範;不,該說,就算沒武功,她也不會乖乖就範。
“回古城,取出‘鍛冰鐵’,找擅於鑄鐵的程樓主,打條手指粗的長煉,我要用此煉扣在她腳上,任她武功再高也無法掙斷‘鍛冰鐵’,這是懲罰她的欺騙和遺忘。”
“你不能有更象樣的想法嗎?再說,我可不覺得古城的城主夫人適合被煉在‘鍛冰鐵’內。當年對谷蕙蘭的失去,演變成今日恐懼再失去,我以為當年該給了你教訓。”
“我確實得到很大的教訓,要抓得更牢、握得更緊,才會屬於我。這次,誰都別想再有機會奪走!”
他把她放在自己的眼皮下,她一切的飲食都先命人試食,絕不會再重演當年蘭蘭被毒死的情況!
“你還是一樣可悲!”
“這句話如果是別人說,只怕命喪當場。”
“我也沒想過會對同一個人,再說這句話。”當年他對谷蕙蘭如此手段,他便送給他“可悲”二字。“承認吧!當年你恨的是一個小女孩都比你還有勇氣面對環境的打擊,身為城主,你為失去一個女人憤怒得失控,結果一個小女孩,接連喪失親人,甚至被挑斷腳筋,卻是勇敢站起來。其實,我們很多人都輸給袁小倪。”
“越壓制的處境,越激起她不服輸的性格,她面對環境不屈不撓的韌性,曾令我痛恨至極。但看過‘斜陽西峰’的她,我才知道她隱藏了自己多少,如今,我倒要看看,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還能藏得住自己的一切嗎?我要逼出真正的她。”
“別忘了,她和‘月泉門’只怕關係匪淺,沈雲希不會坐看此事的發展。”
袁灩娘到底和“月泉門”有何關係?為何“月泉門”會對袁小倪這麼在乎?從沈雲希的神態看來,簡直恨不得立即對古城宣戰。,一個向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