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由的與鬼婆婆對望,兩個人都不知道這是怎麼看了。
忙拉她坐下,摸了摸她的額頭,喚著:“嚴丫頭?”
過了好半晌,她才出了聲音:“好冷。”從頭到腳的冷,從心裡滲出來的涼。冰的她挺不住的顫抖。
“滾,給老子滾的遠遠的。”
他真的希望她滾的遠遠嗎?
他討厭她嗎?
他煩她了嗎?
她就這麼招人厭惡?
為什麼,為什麼要討厭她?
“不要,不要,不要再說了。”她蜷著身子,捂著耳朵,可那些聲音,那些表情仍舊在腦袋裡盤旋縈繞。
“從近以後我不許你出現在我的範圍之內,如果在讓我看見你,我一定殺了你。”
“滾,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
“從今往後,我不會再派人保護你。”
她想到了,他的表情是厭惡,是憎惡,是討厭她,她為什麼要惹怒他,她不應該那麼說,那麼做的。
時間為什麼不能退回,她怎麼跟個傻子一樣;
“嚴丫頭,你沒事吧,你別嚇唬我們兩個老人家啊。”她這個舉動嚇得南宮豹與鬼婆婆手足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