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都是要用緩和的語言,讓輕生者的情緒得以穩定。然後再從家庭、親人和生活等美好的角度,來慢慢地加以疏導。讓對方重新廕生對生命價值的期盼和信心。只有這樣,化解危機的工作才能取得成效。
龍若海不但沒有溫言細語,卻反而來了個狂風暴雨,惡語相加。這哪兒是在做工作,簡直就是在催促對方早點踏上黃泉路。就在臨時指揮部裡幾個領導皺眉的時候,擴音器又響了起來。
“你要找我來,是不是想要讓我來為你伸張正義,為了幫你洗刷名聲?為了幫你報仇雪恨?不要光點頭,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點頭有個什麼屁用!”龍若海依然還是那付粗魯的口氣。
“是的。我是想請你幫我的。”在龍若海那種粗魯的責罵聲中,寧小琴弱弱地進行了回答。
“你做得對。有仇不報非好女。讓那些混蛋逍遙法外,就是讓他們去糟蹋更多的無辜女人。既然要復仇,那你就不能去死。真的要死的話,也要看到對你實施犯罪的人,受到法律懲處以後再去死。你現在這麼一死,什麼人最高興?當然是那些罪犯啦。
為什麼?你真的很笨哦。你的人一死,就是死無對證。懂不懂?這點知識都不懂,也不知你這個營銷員是怎麼當的。你當我們警察是神仙呵,沒有證據,我是什麼辦法都沒有。你這不是害人嘛!”
龍若海這麼一番如同疾風暴雨般的教訓,弄得寧小琴有點暈頭轉向。她有點委屈地問道:“我怎麼會害人哩?聽人說你是‘神探’,肯定是一個不畏權勢的好警察。這才想著請幫著申張正義的呢。”
“你把我找得來,又讓我接下這個案件,幫你報仇雪恨。我也答應了下來。到了最後,我什麼都辦不成,不是成了說話不算數的人嗎?你讓我今後,還怎麼在淮東做警察!”
龍若海的話語中好象充滿了委屈。這個時候,魯光淦和谷中天兩個支隊長,倒是聽出了味道,相視笑了一下。
“你是說,我寫的那些東西沒有用?”寧小琴被罵了以後,也在思考問題。對龍若海的責罵,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還要說!稍許聰明一點,好不好?只有你活著,才是最好的證據。拜託你了,不要做這種讓害你的人開心的事,行不行?”龍若海這種嬉笑怒罵的做法,終於讓指揮部的人明白了他的用心。原來他是採用暗渡陳倉的方法,悄悄地打消對方尋死的決心。
事實也是這樣。對於寧小琴這種死意已決的女人,一般的勸說毫無效果。只有痛下猛藥,才能看看有沒有效果。當然,這種方法帶有一定的風險。說不定就會弄巧成拙。
到了那時,領導批,同僚笑,甚至於死者親屬還會把責任,算到勸說者的頭上去。指揮部裡知道厲害關係的領導,都為龍若海捏了一把汗,暗中說他是‘死大膽’。
“是嗎?怎麼會是這樣的呢?”寧小琴還是想不通。此時她的思維,都已經為心中的‘龍神探’所左右。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其他問題,只能順著龍若海的語言,一步步地進行思考。
“怎麼不是這樣!”龍若海說話顯得很是義正詞嚴。他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你想一想哦。那些壞人能老實承認自己的罪行嗎?肯定是不可能的。怎麼辦?唯有依靠你給我們提供依據才行。你倒想得美,眼睛一閉,讓我找誰去做證人啊?”
“你的意思,我現在不能死?”“當然不能死。你還想留著他們去害人,去暗地裡笑你是傻瓜嗎?聽我的,好好活著。把那些壞人,統統都送到牢獄去。”
“好,我聽你的。等到那些殺千刀的人,上了法庭以後,我再去死。”“對,你要讓害你的人受到懲處。把自己受人陷害的事,讓你父母、丈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