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沒有火花,連想要搞一點純粹的“激情”也搞不了了。
因此溫特利定好了節目下面的方向,看到了女嘉賓們交上來心動嘉賓的名單,其中這個兇殘女人交的是一張空白的紙。
她誰都看不上。
可是這怎麼行呢?節目還要繼續。
溫特利今天晚上之所以會找瑪利亞,就是要給她傳送任務,讓她選擇心動男嘉賓並且明天進行互動。
溫特利手撐著自己已經不疼了,但是麻木又昏沉的頭,隔著桌子警惕地看著對面的女人說,“我不管你看不看得上這些人,但你和娛樂臺之間是有合同的。把路鴛的名字寫在那張紙上,我要求你明天和他進行互動。”
“不能是像今天一樣辱罵他,而是要真的像談戀愛那樣。”
瑪利亞半夜三更被叫起來本來臉色就不是太好,習慣性嘴角掛了一點笑意。
但是聽到溫特利居然說讓她明天和路鴛談戀愛,瑪利亞的那點笑意就慢慢地消失了。
她沒有馬上回答,也沒有動筆。
溫特利身邊站著兩個工作人員,還有兩個他專門叫過來的保鏢,他已經在進門之前利用熱成像掃描,確定面前的這個女人並沒有帶著什麼武器。
其實他並不害怕此時此刻的瑪利亞。
甚至用一種篤定的眼神看著她,在無聲中脅迫她。
“我不喜歡那種沒長成的小崽子。”瑪利亞開口說,“如果一定要我和人互動的話,不如換成那個神鷹小隊的高遠端吧。”
正好高遠端說有話跟她說,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聽聽對方到底會說什麼。
溫特利卻冷笑了一聲說:“這可由不得你選擇,高遠端和你之間沒有cp感,娛樂臺的官網上面連希望你們互
() 動的評論都沒有。”
“我需要的是觀眾的活躍度和節目的看點,而你……需要照我說的做。”
溫特利一隻手撐著頭,因為止疼藥的作用連臉都是麻的,看上去並沒有之前在地上爬的那種驚恐,反倒是有種不容置疑的冷酷。
瑪利亞又沉默了片刻,並沒有再說什麼,最終提起了筆在紙張上寫下了路鴛的名字。
如果路鴛也對她抱著什麼目的,瑪利亞不介意和他玩一玩。
可是他的眼睛太清澈了,清澈到連裡面有什麼東西都能一眼看透,那裡面不光沒有什麼陰險的圖謀,甚至有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純粹情感。
她本來今天罵路鴛滾蛋,是真的希望路鴛能夠離她遠點。
畢竟像路鴛那樣根本連自保能力都沒有的人,在她這樣一個眾矢之的的人身邊,最後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可如今看來……這個人恐怕是保不住了。
瑪利亞不可能因為他把自己陷入更被動的境地,怪就只能怪他在這幾l個男嘉賓裡面太勢弱了,溫特利恐怕只惹得起他。
而那些觀眾們就是瑪利亞說的“愛吃蜂蜜的狗熊”。
瑪利亞低頭寫了一會,接著讓人把紙張遞給了溫特利。
溫特利掃了一眼,然後愣了一下,抬頭看向了瑪利亞。
正想說“你必須聽我的安排”。
瑪利亞就開口,輕飄飄地說:“只是讓我與一個人約會又有什麼意思?男嘉賓不是都選了我嗎?”
“你想要讓娛樂臺官網的那群觀眾為你‘出血’,想要節目的看點,為什麼不索性製造更大的刺激點呢?”
“比如一群男人爭奪一個女人,這種事情在激情碰撞的節目史上從來沒有發生過吧?”
“想象一下吧,這種現實之中價值觀逆轉一樣的節目播放出去,會得到怎樣難以想象的節目效果?”
“不過我不建議你給我限定什麼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