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張開了,蓋志輝倒是覺得渾身舒爽了很多。
傅帥很老實,並沒有騷擾他。兩人將身子簡單的沖洗乾淨後就半躺在木床上蒙著手巾帕子歇息。
說句實在的,蓋志輝還從沒好好看過傅帥的身體,難得現在兩人光著腚子還能這麼心平氣和,蓋志輝拿眼角偷偷地打量著傅帥。
其實傅帥的身材真夠棒的,早年的那副骨架子已經被結實的肌肉覆蓋,長胳膊長腿的,怎麼看都透著美感。你說都長得這麼有型有款了,為什麼老衝著自己的屁股淌哈喇子呢?
這要是個正常老爺們,該禍害多少良家婦女啊!
你看那形狀,你看那長度,你看那硬度……
還沒容蓋志輝感慨完,他忽然發現傅少爺兩腿間的那根已經慢慢進入了狀態。
傅帥自己扒拉了幾下硬邦邦的那玩意:“媽的,想讓你休息下都不成,居然拿眼神勾引人!”
繞是蒸汽那麼大,蓋志輝的腦門都開始生涼汗了。自己的屁股昨晚肯定被這孫子給幹開花了,要是今天再來幾下……
操!人生為什麼要這麼蒼涼?
傅帥看出蓋志輝害怕了,他先湊過去,親了下蓋同志冰涼的腦門,然後善解人意地說:“別害怕,咱們一會玩點不一樣的。”
28
聽到這,蓋志輝覺得地獄的鐘聲就在耳邊迴響。
他覺得自己跟傅帥玩得也夠全的了,要是再來點特別的,就差肢解活人了。
恐怖片裡不都這麼演嗎?在浴室裡把人切吧切吧,然後一開水龍頭,血跡衝得乾乾淨淨。
這麼一想,蓋志輝的眼睛睜得跟鵪鶉蛋似的,一臉戒備地看著傅帥。
傅帥興致勃勃地拉起了蓋志輝,用大浴巾將他裹得嚴實。
蓋志輝眼睛尖,瞟見姓傅的還順手拿了放在架子上的剃刀。
拿完傢伙什兒後,傅帥拉著他去了隔壁的房間。原來隔壁的房間是傅帥的畫室,裡面掛滿了傅帥大大小小的作品。
其中最醒目的是掛在正中間的一副油畫,蓋志輝發現畫中站在河床裡捧心的那個男孩長得特別像自己。
傅帥發現他注意到了那畫,立刻得意了起來。
“怎麼樣?這是我上高中的時候畫的,就在你的老家清源採的風。”
聽到這,小蓋驚疑不定。傅帥咧著嘴接著說:“當時你一個飛車栽河裡了,讓我印象特別深刻。你說我們倆是不是特別有緣分。”
原來孽緣在這兒呢!蓋志輝當然記得自己那年的事兒,當時嘴先著地,愣是崩掉了一顆正當壯年的大牙。後來還是遇到現在的牙醫女友,才拔掉殘缺的牙根,按上了烤瓷的假牙。
然後傅帥又興致勃勃地拿出一系列的畫作,都是以蓋同志為原型的。
最後傅帥抱著蓋志輝來到了畫室靠牆的一面大鏡子面前,咬著小蓋的耳朵說:“知道什麼叫行為藝術不?”
蓋同志當然知道了:“知道,不就是從死牛肚子裡血淋淋地鑽出來,再不就是光屁股在廣場上站著嗎?反正做一切正常人類不做的事情都他媽叫藝術。”
傅帥再次印證的這一真理,聽了蓋志輝的回答,他老人家嘴叉子一歪宣佈,今天玩一把行為藝術。
蓋同志還沒等琢磨明白,身上的毛巾就被拽掉了,咔吧一聲,銀閃閃的手銬把自己的兩條胳膊銬在了身後。
傅帥把他按在了鏡子前的藤椅前,右手高高舉起了那把鋒利的小剃刀。
蓋志輝嚇得“敖——”一聲慘叫,反射性閉上了眼睛。
他直覺得自己的□涼涼的,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傅帥握著自己的那裡正剔著那片烏黑的恥毛。
“你……你要幹嘛?”蓋志輝想動動腿,又怕傅帥手一偏,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