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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瞬間附體。我瞪大眼睛向玄武帝表示抗議,對他磕我額頭的行徑相當不滿。

“原來嫡福晉尚未暈厥。”玄武帝在我雙目的瞪視之下徐徐而道。

哇靠!有見過人睜著眼睛暈厥的嗎?我白了玄武帝一眼,遂將眼睛閉了三秒,睜開。又對他眨了幾下眼。眼語:暈是要閉眼睛的,懂不?

玄武帝看了我半晌,俊逸非凡的臉上蕩起一抹淺笑。

我以為他懂了,又朝他眨了兩下眼。眼語:孺子可教也……

“嫡福晉的眼睛可是進了沙子?”

咱當即眼睛一翻,真是差點暈了過去。遂將眼珠上下左右轉溜了幾圈,再朝他眨了兩下眼。眼語:有見過眼睛進了沙子還能睜得這麼圓溜溜,烏滴滴的麼?

玄武帝微微蹙起眉頭,一隻手撫上了我的額頭,暖暖的。我心中一陣寬慰,虧得他總算是看明白了,還曉得替咱柔柔無辜的額頭。

“莫不是被凍傻了不成?”玄武帝自言自語,完全忽視我快要瞪凸出來的眼球。

咱如此聰明伶俐,七竅玲瓏,秀外慧中,慧心巧思,巧捷萬端,冰雪聰明,有哪一點兒看起來會跟傻子劃上等號?虧得咱之前還以為他玄武帝德才兼備,才貌雙全呢,不過是空有其表,空有其表罷了!

我閉上眼睛,最終選擇放棄跟玄武帝的眼神交流。

龍輦內燃了五尊盤龍鎏金熏籠,冷暖適宜,又有玄武帝這個現成肉墊,柔軟適宜,我本就身心俱疲,倦意漸漸襲來。稍稍調整了一個更為舒適的姿勢便甜甜睡去,未發現自己身子竟已經可以動彈了……

……

“小滴溜,不要舔咱的臉,還沒睡醒呢……自己去你的窩窩裡蹲著,乖哦!”我撓了撓癢嗖嗖的臉,習慣性的夾被子,抱枕頭。

“小滴溜,再不聽話我就把你丟到廁所裡去……”我閉眼開口威脅,小滴溜最怕被關廁所了,只要用這個威脅它百事百應……嗯,今兒個這枕頭軟軟的,暖暖的,好舒服。

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小東西就不能讓我睡個安穩覺嗎?看來不對它施以極刑咱這覺是沒法睡清淨了。

遂,睜眼……起身……尖叫……一氣呵成!

“沒想到夫人見了岑竟這般激動。”僅著一件內衫的阮暨岑面色含春,單手支著腦袋徐徐而道。

“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我是說,我怎麼會在這裡?”我不是應該在皇宮裡邊的麼?我不是被蔚太后下了毒麼?我不是應該……嗯,應該在玄武帝的懷裡的麼?

“夫人覺得自己應該在哪裡呢?”阮暨岑半支起身,淺笑問道。然而起身的動作卻帶動了身上的內衫,頓然春光外洩,露出了白而平滑的胸膛。

我本來以為阮暨岑會很瘦,瘦到僅剩一層皮包骨,卻發現他只是有一點點,一點點瘦罷了,瘦得恰到好處,精度適中……

“我不是應該在……”發現自己竟然看著阮暨岑平滑的胸膛花痴到差點流口水,急忙將口中欲要決堤的口水嚥下,遂道:“我是說我不是應該在宮裡的麼?”

“初十已過,夫人自當歸府了。”阮暨岑好像對我的反應很滿意,嘴角勾勒的弧度逐漸放大。

“初十已經過了?我現在在親王府中?你沒事兒了?”忽然想起玄武帝抱起我離開祭神殿時對蔚太后說的話:廩親王劫數已過,皇額娘無需再以嫡福晉祭天渡劫。

還以為是什麼就算不死也會丟掉半條命的劫數需要用咱來祭天,瞧阮暨岑活蹦亂跳的模樣像是才渡了劫的樣子麼?實在是沒搞懂這正月初十究竟是他的劫數還是咱的劫數。這阮暨岑簡直就是咱的災星,跟他在一起總沒啥好事兒!不是餓肚子發酒瘋就是流鼻血掉腦袋的……算了,算了,為了儲存好咱有用的身軀為黨和人民鞠躬盡瘁,阮暨岑……休書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