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慕深沒有否認:“當初慕興元的做法,的確是讓江家遭受到了重擊,可是當事人都已經死了,你這麼的回報慕家算什麼?那你要跟我算這些,那慕兆死呢?慕兆雖不是被你害死,但也間接因你而死,早就說過,我跟慕家無關,但是慕家的一切,我也不能不管。江慕年,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是嗎?那我還真的是往槍口上撞了,可即便是這樣,你現在也不能拿我怎麼樣,等著好好的收拾慕氏這個爛攤子吧。”江慕年一字一句,說的極其的認真,笑話,早就說過她不會善擺甘休,長達那麼多年的痛,怎麼可能說沒就沒了呢?
即便是找錯了人,實施了錯誤的機會,那麼至少還有人陪著他下地獄。
江慕年的心,幾近扭曲,也是,在仇恨下生活了這麼多年,不扭曲,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慕深沉默了幾秒,抬眸對上了江慕年的視線,與其說是審視,倒不如說是慕深的眸子在此刻折射出了最傷人的鋒芒,想要一步步的瓦解著江慕年。江慕年的確是惹到了他,若不是此刻江慕年在警局被抓,慕深怎麼可能會容許江慕年這麼的囂張?
過了一會,慕深這才輕輕的笑了起來,他的笑,宛如地獄裡面走出來的魔鬼,只因,他給了江慕年這麼一句話。
他說:“我對你的確是不能怎麼樣,但是我能對你父母,對你江家怎麼樣。你這麼的孝順,一心只想著給你父母報仇,現在國家也沒有規定不能把別人的墳墓給挖開,就算我要挖,也要挑個為人不知道的時間,江慕年,如果你要看到最後的事情變成這樣的結果,那麼你就等著看。”
“你敢?”江慕年蹭的一下站起了身,雙手抵在桌面上,發出重重的一聲響,他的眸子,猩紅的怒視著慕深。
若是慕深敢這樣做,他必定不會放過慕深。
可是,江慕年忘記了,他此刻是階下囚,還有什麼資格去說那些話,就算是說了,也只不過是在逞口舌之快罷了。
慕深的笑容依舊:“你看我敢不敢,你最好把那些漏洞一一的告訴我,如若不然,我慕深說到做到。”這算是威脅,也算是肯定,慕深不說假話,這個世界上,他不信什麼亡靈,不過是挖個墳罷了,有什麼好忌諱的。
而且,是江慕年先招惹他在先,他那兩個朋友和夥伴難道就能白白的出事嗎?
江慕年最討厭的,就是威脅,他怒了,緊緊的咬著牙關,想要伸手砸嚮慕深,且不說他砸不了,就在他想要做出動作的那一刻,就已經被獄警給攔了下來,手腕被架住,此刻,江慕年這才意識到了自己,原來就是階下囚。
慕深坐著沒動:“江慕年,你父母在九泉之下是否能夠安息,都要看你的了。”
江慕年冷睨著慕深,眸光狠厲:“慕深,你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這些,慕深起了身,雙手準確無誤的滑進了褲袋中,他也淡淡的掃了江慕年一眼,“很簡單,告訴我那些漏洞的所在,我就不做出那些事情,若是你不想告訴我的話,那麼我也只好對不住他們了。”
慕深嘴角上面的微笑,被慕深繼續的保持著,從未消減。
江慕年緊緊的掐住了自己的掌心,在思忖,良久之後,江慕年還是把他對慕氏做下來最後的那些漏洞,一一的都告訴給了慕深。而要填補,慕深只需要花半天的時間。面對自己的心血被慕深這樣的給毀掉,江慕年心中,有的都是不甘。
可是他現在又能怎麼辦?
他是階下囚,而且,慕深成功的拿捏到了江慕年的軟肋,所以,江慕年沒得選,只能妥協。
離開之前,慕深給江慕年丟了這麼一句話過來:“你所做的,不過是當初你對別人做的所還給你的罷了。我只是覺得,你這樣的人沒死,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