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也就趁著年輕顏色好又有了孩子才迷住了咱棉花耳朵的爺,小姐也是仁義,念著曾經一起共患難才不與之計較。”
“還是小姐好。”
“就是!”
“那換你們說,這荷娘子就沒有優點了?”
“她有個屁優點,無非是行走的肚皮,行走的奶子,根本不算個人!除了肚子奶子她還剩什麼?成天一副哀哀怨怨唯唯諾諾的看著就煩,整個一喪門星,難怪老太太嫌她,連在祖宗祠堂外跪門檻都不讓呢。”
……
痛苦的記憶如潮水湧過,白荷閉了閉眼,常言道,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過去的二十年,她竟全是浸泡在無比陰狠的話語,身處冰雪般的寒天。
如今,在生子還福系統的幫助下,好容易激起了一點鬥志,想要好好經營自己,卻還是時不時聽到這些冷言冷語。
她阮白荷,真就有那麼不堪?長了副風流身子,又不是她的錯,再說她自進了莊子,是那麼循規蹈矩,服侍丈夫,明明是丈夫喜歡風塵,她順從,怎麼又成了她是萬人騎的貨色?
所以,就是又要她從夫綱,又要她端莊有才貌,一點做不好就是她的罪過,而那些指點她命令她的人又都隱身了。
“我是比不得那位小姐,我也不配做你家的正房嫡母,既然她那麼好,你找她去,你們兩位都是貴公子,我一個窯子出來的如何配得?倒不用說是獎賞我,你別忘了,我是被你們連逼帶迫押回來的,不是我主動往上湊的!”
白荷越想越氣,一改平日對小邪神的做小低伏,“啪”一摔筷子,撿著竹排上還剩的玉米餑餑就往泔水桶裡扔。
“我是個賤的,我做的東西你也別吃了,咱們別在這互相嫌棄,我瞧著你這幾日臉色紅潤,身體大好,也用不著我這福星幫你擋禍擋災,而且說不定我已經把你的命正回來了。你說天意要救你,天意現在不讓你行房,卻也沒折磨你,不就是拿走一樣給了另一樣?你的命早改了,我在這繼續待著也是浪費糧食,不如和你哥說了讓我走,也省的你整天擔心我沒眼力又勾了你的好大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