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醒啦。”
阮白荷尷尬極了,她剛剛親的有點忘我了,現在正主醒了,她像偷吃魚被逮到的貓兒。
洛三川卻很開心,小邪神不算完全清醒,是半夢半醒間託著阮白荷的兩隻兔子,阮白荷也習慣了,就算小邪神讓她餵奶她也餵了。
“活脫脫的婊子樣。”洛三川說。
阮白荷撇了撇嘴,尋思他這是以為自己見了大盛錢莊的錢才軟了態度,她倒不否認,畢竟錢也是考驗男人真心的一個重要指標,但如果就此把她當成了愛錢之人就大錯特錯了,她方才……只是為了推進任務,對,是為了推進任務!
人活著不就要處處妥協?即使尋了外援,她一時半會也離不了洛宅,與其自己跟自己置氣,倒不如想開點。
這不,稍微想開的白荷膽子就大了,你輕薄我,我就不能輕薄你嗎?於是她低下頭,又啄了小邪神一口。
小邪神眼睛眨巴眨巴的,嘴唇一片溼漉,他人好看,阮白荷啄多了也沒那麼怕了,反倒啄出些許趣味來,說起來,自打她生了團兒,還一次沒有……
孕期的人身子敏感,洛三川淨撩撥她,卻辦不了實事,阮白荷越想越氣,把裹胸帶拿回來,不親了,纏上就要走。
這洛三川哪能依,把著阮白荷的小腰不讓,然後又好姐姐親姐姐的膩乎了一會,當然還是沒成事。
洛三川梅開二度卻再度失敗,急的眼圈通紅,阮白荷與他親吻沾染了酒味,心裡飄乎,加上小邪神哭唧唧的樣子反差感過於強,她竟不自覺生出股憐愛,將小邪神攬進懷中啜吻他的睫毛。
阮白荷哄團兒的時候就是這樣,團兒鬧覺了哭了,搔腳丫、拍肚肚、餵奶都不行,阮白荷就親親睫毛。說來也怪道,這一親睫毛,娃就不吵,洛三川也是,安靜地窩在女人白花花的懷,可不就是另一個大號團兒麼?
阮白荷慈母的心瞬間起來,親親小睫毛,又親親小鼻子,親來親去親個不亦樂乎,以至於雲朵穿梭十幾個位面好不容易回來,就是面對這麼勁爆的一幕。
“你們已經好了?”
“沒有。”
“那是我打擾你們了?”
“也不是。”
“那是什麼情況?”
雲朵忍住鼻血,阮白荷笑意柔柔,指了指懷中復而睡去的小邪神,“他不行。”
“不行?是那方面不行嗎?”
雲朵陡然一驚,在阮白荷捂著嘴偷笑時猛翻資料。
“他上一世沒有這個毛病,那就是這一世新有的,具體是怎麼個不行?是純不行,還是……”
雲朵皺著眉,感覺話題越來越難往下進行,阮白荷也不知該這麼作答,要說一點不行,偶爾興致上來,小兄弟還是挺給力,可想使女人受孕,費勁。
白荷結結巴巴和它說了,雲朵愁眉緊鎖,開啟商店,找出壯陽藥,上面標著兩點孕值。
“要不,就……”
“最好別,這種東西害人。”
阮白荷想也不想就回絕了,她出身青樓,助興藥無論給男給女,都對身體有極大的損傷,那些身體素質好的,用一用都要流鼻血,事後都會萎靡幾天;身體不好的,用了藥,用時厲害,藥效一過,立馬就完蛋,還有藥到一半,就馬上風死在女人身上的。
這虎狼之物白荷可不敢給洛三川試,洛三川底子太差,絕受不住那玩意,瞧,這才只喝了一點點酒就這樣,可不興再折騰了。
“喲喲,你倒是心疼他。”雲朵酸唧唧地說,“早知我走這一天你就想通了,我就不費那事到處求人了。”
阮白荷也不好意思地低頭,誰知道這一天就能生出這許多事呢!先是小邪神不行,又是他故意下藥去坑沐雪,下了藥把自己也藥倒,便哭哭啼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