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和歡居然在窗臺那裡看到了鬱仲驍養的那隻名叫‘小丫頭’的貓。
姚烈倒了開水回來,見她盯著那隻貓,反腳勾上門後解釋:“那是二哥偷養的,他剛出去了,這貓身體不太好,他不放心,就先放在我這裡。”
葉和歡正愁不知道怎麼把話題往鬱仲驍身上帶,見姚烈主動提及,便順著他的話往下問:“我小姨父出去了?他到哪兒去了?”
“去師裡辦事,不過應該快回來了。”
葉和歡輕摸著小貓柔軟的毛髮,她的肚子忽然叫起來,姚烈聽見了:“沒吃早餐?”
然後姚烈又帶她去了部隊裡的小超市買吃的。
葉和歡挑了包泡麵,屁顛顛地跟在姚烈身後,看到他付錢,心裡有些不好意思,從超市裡出來,她邊拆開泡麵幹嚼邊說:“你什麼時候放假出去,我請你吃大餐。”
“不就一包泡麵,幹嘛這麼客氣!”
葉和歡嚼面嚼得起勁,卻一本正經地回答:“對我來說不止這麼簡單,一飯之恩,得牢牢記著。”
姚烈看她的樣子可愛極了,忍不住抬手揉揉她的腦袋。
“別揉,本來早上就沒重新梳頭,這下更亂了!”
“哪那麼麻煩,直接把頭髮披下來得了。”
“我昨晚沒有洗頭,而且。”葉和歡低頭啃面,口齒不清地道:“皮筋扎過,又一圈扎痕的。”
姚烈剛想說女孩子就是活得精緻,他眼角餘光瞟向不遠處,像是捕捉到了什麼,喲了一聲:“已經回來了?”
葉和歡心頭一頓,立刻順著他的目光瞧過去。
果然,鬱仲驍跟一個大校走一起,兩人正在說話,松枝綠的軍裝常服,戴著淺棕綠色大簷帽,身姿很挺拔,領帶也打得筆挺,明明也有其他軍官這麼穿,但葉和歡眼裡卻只看得到他一個人,只覺得他這樣穿好看。
“參謀長——”姚烈已經熱情地叫喚,即便還隔著一段路。
鬱仲驍抬起頭,朝這邊望過來,葉和歡覺得他應該看到了自己,本能地往姚烈身後貓了貓。
本來迫不及待想要見他,但真的見到了他,卻莫名緊張起來。
 ;。。。 ; ; 對事業有成的葉贊文而言,妻子被第二個男人染指,無外乎是他此生無法抹去的一個汙點。
在他名利雙收的時候,這個汙點會時不時跳出來破壞他那引以為傲的成就感。
曾經有多耳鬢廝磨的恩愛,那麼後來心裡的芥蒂就有多深。
這個芥蒂逐漸演變為難以忍受的恥辱,彼此間隨便一點意見不合都能引發矛盾,在一次次的爭吵中,本就岌岌可危的關係面臨崩潰,直到有一天,連同床共枕都成為精神上的折磨跟凌遲。
韓敏婧聽葉贊文這麼說,雖然面上依舊淡定,但微微蒼白的臉色洩露了她此刻的真實情緒洽。
葉贊文拿過剛剛被他丟在茶桌上的車鑰匙:“你想跟什麼人交朋友,我懶得干涉,但在這之前,你好好想一想自己的孩子,除非你樂意看到她因為你這些荒誕的行為找不到一個好的婆家。”
韓敏婧被他說得有點冒火,譏誚地冷哼:“現在想來當慈父了?加上荷園的那個,你周/旋得過來嗎?鈐”
葉贊文的面色紅白交加。
“還有,我做什麼了?在你看來會讓她找不到一個好的結婚物件?”
韓敏婧怒極反笑,“哪怕我不是個合格的母親,那你葉贊文就是個好父親了?你跟我半斤八兩,誰也說不上誰!”
“不管你怎麼說,她都是我葉贊文的女兒!”
韓敏婧看著葉贊文氣急的樣子,她忽然就不憋屈了,轉而在沙發坐下,有種報復得逞的快/感:“你不一直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