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吧?鶴丸國永在心裡想到。
螢丸眯起眼睛:“你好像在想很失禮的事情。”
鶴丸國永不動聲色:“沒有哦?”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還偶遇了路邊喝著茶的三日月宗近。這個本丸的走廊很長,所以經常隨處重新整理一個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笑著看著他們,打了個招呼之後,就繼續喝著茶看風景了。
這就是每日本丸的日常。
一直這麼持續下去的話,一期一振都快忘記了自己在前一個本丸經歷過的事情。
直到在這一次為了出陣準備的對戰練習之中,看著那雙不受控制顫抖的雙手——一期一振斂住了自己過於複雜的神色。
這個本丸非常特殊,特殊到包括他的每振刀劍都有複雜或者不堪回憶的過去。
只是日常太過平和溫柔,反倒讓他差點忘記了這一點。
明明雙手還沒有控制住顫抖的反應,但是紫發的付喪神還是對他露出了一個過於隨和不在意的笑容。
也是因為在那個時候過於關注明石國行,所以一期一振才注意到,明石國行那不著痕跡的收回手的動作。
明石國行平日並不會介意他們的接觸,甚至因為他總是能在一個地方睡著,因而總是會不可避免地進行肢體接觸。
因為明石國行的意外,他們的出陣計劃暫時擱置。也是因為這段時間空閒出來,一期一振注意到了自己之前忽視的細節。
不只是明石國行,三日月宗近和髭切,也都有意識地和他們現在的審神者保持著距離。
“你也注意到了?”在一期一振觀察著審神者和其他刀劍相處時,平日裡總是湊在審神者身邊的鶴丸國永這次倒是出現在了他身後,嚇了一期一振一跳。
“誒?鶴丸殿下?”一期一振微微睜大了眼睛。
“抱歉抱歉,嚇到你了?”這句話好像成為了鶴丸國永的招牌臺詞,他眼睛彎彎,金色的眼睛燦爛明亮,確定審神者的目光不在他們這邊之後,才小聲對一期一振說道:“你也發現了吧?他們幾個的態度。”
“我可以很確定,這不是什麼前任留下的陰影,他們還不至於在這種事情上做出這麼大的反應。”白髮的付喪神笑眯眯說道:“果然還是因為關係太疏離了吧?”
“我們本丸本來就人少了,在這麼冷淡的話,感覺他隨時都會丟下審神者的工作……哦,我只是誇張一點——但是,都成為了審神者,再繼續保持這種距離感,就太奇怪了吧?”
鶴丸國永理所當然地說道:“我們是刀劍,他是審神者,我們應該要跟親近一些吧?”
一期一振猶豫了片刻,看向鶴丸國永:“您想做什麼?”
聽到一期一振這句回覆,鶴丸國永的眼睛就是一亮:“嗯嗯——當然是,增進關係大作戰啦!”
“增進關係?”一期一振有些遲疑:“但是還是需要確認其他殿下的想法吧?”
一期一振因為前任審神者的關係,對於現在稍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