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很容易露出馬腳,可毒品就不同了。”
“粟口主樓的正式地下室由鍋爐房、武器庫和電動車車庫組成,不過聽說,在他臥室的正下方,有直徑五米的水泥柱。”柳說道。
“那根柱子就是秘密地下室,還是秘密地下室在地下二層,柱子裡有臺階通下去。”
“粟口的主樓表面看去是木結構其實這是偽裝,牆壁中嵌有很厚的鋼板。套廊中安有捲簾式鐵門。”
“衛兵們的宿舍在哪裡?”
“主樓周圍有五座預製件房屋,其中一座住有國際統合聯盟,另一座住的是KcIA,第三座是粟口的貼身保鏢們,剩下的是關東聯盟的宿舍。當然,這四派還有一個十二人的選拔隊,一天二十四小時伴隨著粟口。”
關於粟口住宅的情況,津場和本城又盤問了柳三十分鐘。
“葉山住處最近有什麼活動沒有?”向柳問道。
“葉山的住宅在世田谷的田園調布,但那傢伙怕你們襲擊,最近不在那兒住。”柳回答道。
“那他藏在哪兒去了?”津場問道。
二十幾個全裸的女人好象覺得不會加害自己。擠在一起抽著大麻吸著摻著嗎啡的香菸。還有的注射著海洛因。浮在池子裡的柳的糞塊,順著水流,被吸進了排水孔。
“我告訴你們之前,咱們做筆交易。我還是不想死的,就算活得不光彩也要活下去。所以別殺我。如果開啟了這個地下金庫,給我留十萬美元就行。只要有這些錢,再把我在逃稅天堂巴哈馬群島銀行中存的錢提出來,我就可以在美國站住腳跟,受到FBI和clA的庇護,把天聖君的錢一步步地掠過來。”柳說道。
“明白了。把護照也留下。”
“我們旅日韓國人是韓國大使館發的護照。我把各種事情都告訴了你,再得到新的護照是不可能了。你們把我現在的護照那樣處理,真是幫了大忙了。你們能守約吧?”
“啊,啊。”
“把系在我這上的皮繩給我解下來。現在都麻木了,這樣下去該廢了口,如果廢了就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柳悲嘆道。
“好吧。”
本城單條腿跪下,把柳的脖子上的繩子解開,柳自己用縮球擦著脖子上的鮮血、瞼也成了醬紫色。
“那麼把葉山藏在哪告訴我吧!”津場催促道。
“你真的能守信用嗎?”
“能。”
“葉山在千葉的幕張,千葉市和習志野市中間的幕張他擁有的塊一萬坪的地方,建起了一座沒有窗戶,只有槍眼的鋼筋混凝土建築,他經常呆在那裡,每週去一次晴海碼頭附近的全國國營賭博福利協會大樓。”
“他來往都以防止海上遇難為名目使用協會的船。船上有帶木套偽裝的五門火炮和三門高射炮,還有十挺重機槍。從幕張的隱蔽處到船上的來回、從船上到協會大樓的來回,都使用在一架能夠進行超難飛行的川崎五00直升機,還有,那艘船名叫‘報國丸’號。”柳一口氣說完。
津場和本城問了一個小時左右葉山的事,然後又花了二個小時的時間讓柳說了關於衝山的宅邸和別墅的情況,又讓他說了關東聯盟總長張本即張的事情。
問完之後,津場命令道,“好,女人跟他們一起去地下金庫。”
先下臺階的是巖下。緊接著是揹著柳的大塊頭荷蘭女人。之後是二十幾個姑娘,津場和本城最後下了臺階,從蒸籠般的酷熱中解放出來的津場等人一邊擦著汗一邊大口喘著氣。
被毒品麻醉的姑娘們見了在四層的沙龍全被殺了的國際統合聯盟的男人的屍體連叫也不叫,還有的在笑屍體的徉子難看。
通向地下金庫的秘密通道,在一層的書房,搬開一個裝滿拉丁文宗教書的大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