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年紀和他相仿的中年人,居然還有常歆。
梁傑士的意思是,他們五人跟著我去行動,算是梁家的中堅實力。
常歆神態還有一絲虛弱,不過已經好多了。
他看我的眼神和昨天不一樣了,要清澈不少,沒有那麼多的矛頭,唯有露出來的情緒,是一絲絲敬畏。
拳頭說明了很多東西。
對梁傑士的安排,我並沒有其他意見。
徐禁有眼力見兒,聯絡了費房。
費房那邊一樣準備的差不多了,大約兩小時之後,他們的車抵達了梁家。梁傑士同樣安排了一輛車,載著他們的人,我則和徐禁同行。
離開江黃市,徑直前往雲都縣。
按照先前商議的結果,我們不去招惹丁芮樸,而是先去雲都山。
趕路的過程稍顯的枯燥,等到了雲都縣後,又行駛了半小時左右,才到了其縣城下轄的雲都山。
名字雖然是一座山,但這山高聳入雲,絲毫不弱於四規山,甚至和句曲山的龐大不相上下,一山之上更有數座峰巒,巍峨無比。
有個不方便的地方,就是費房除了這座山沒有任何資訊,想要找到酉陽居士的下落,不亞於大海撈針,只能等老龔晚上出現,這就比較耗費時間了。
幾輛車停在山腳下,也只能等。
時間一點點過去,臨快到傍晚的時候,卻從山腳下走出來一人。
此人身材健碩,五官方正,看上去像是山民。
他從我們身旁走過時,還多看了我們幾眼。
本來他都走遠了,很快又折返回來,問我們來這兒幹什麼的?
徐禁甕聲甕氣地說:“走你的路,管得多?”
那五官方正的漢子,擰著眉頭看了徐禁一眼,才說:“好心好意和你說話,你怎麼開口吃了火藥桶?”
徐禁頓要生怒,費房做了個下壓的動作,才笑眯眯地說了句:“小哥住山裡?有什麼事情,還望不吝賜教。”
那漢子眼神稍顯的古怪。
費房的確說話太文縐縐了。
“我不住山裡,我是去上墳的,雲都山好多年都沒人住了,看樣子你們像是驢友?你們不要上山,尤其是不能晚上上山,天黑了鬧鬼,吃人不吐骨頭的!”那漢子煞有其事地說。
我這才注意到他的確挎著一個籃子,上邊兒還搭了一張布,布看上去很娟秀,還繡著一朵丁香花。
我若有所思,並沒有開口說話。
費房來了興趣,才說:“小哥不介意的話,多說幾句?”
“介意,好話說了,愛聽聽,不聽算了,再見。”那漢子轉過頭,匆匆便走了。
梁家的幾人面面相覷,費房也帶來了棺屍地一些人,他們身上的確大包小包。
“換個地方吧,這人不太對勁。”我沉聲說道,話語間卻依舊看著那人走遠的方向,目不轉睛。
:()出陽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