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

“不行！萬一奶奶他們聽見了多不好啊”

“沒什麼不好的，再說了，真聽不見”

程宜修說著手/往/下/摸/去，沒幾下祁嘉就特別配合的/嗯/嗯/啊/啊/了。

初一一早祁嘉就起床了，一家人吃了餃子，祁嘉和程宜修配著爺爺一起寫字。初二吃完飯程宜修說要出去一趟，祁嘉陪著奶奶看程宜修小時候的照片。拉祁嘉進書房的時候奶奶特別開心，祁嘉小聲問他怎麼了，奶奶說等一會兒給你看宜修的小秘密。

相簿拿過來奶奶一下翻到很靠後的頁，在一張照片底下摸出另外一張照片。祁嘉看到奶奶神神秘秘的樣子特別好奇照片到底是什麼樣子。奶奶把照片遞給他，上面是一個扎著雙馬尾粉嫩嫩的女孩子，臉上掛著淚珠，祁嘉問奶奶

“奶奶，幹嘛拿姐姐的照片給我看，程宜修的呢”

奶奶挑高了眉說

“你再仔細看看”

祁嘉看奶奶神情又仔細看了照片，好一會兒他一副噎著的表情說

“奶奶，宜修小時候都是這樣啊”

奶奶把照片拿過來大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