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直接狂化也得有個過程,對方就是偏偏不如他所願,彷彿看穿他的狂化奧妙似的,不住地以鎖鏈圓盾進行遠端攻擊。
這種挑釁式的戰法。讓班賽夫一時三刻根本無法完成直接狂化。只能操起重劍作戰。
可是真到他交戰時,張弛又採取游擊戰術,打幾下跑幾下。跟班賽夫滿場地抓迷藏。
張弛並不是不能收拾這班賽夫,最關鍵的是,他不想太早暴露實力。班賽夫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所遇到的是這麼變態的一個人。他的度已經算不慢的了。可是張弛藉助風元力加持地度,卻是更勝班賽夫一籌。
這游擊戰術,搞得班賽夫是氣急敗壞。索性懶得直接狂化。因為這般打法,不用多時,他的久戰狂化點就會到達的。
可是張弛怎能如他所願?正當班賽夫鬱悶之極。準備迎接狂化點的時候,張弛的攻勢忽然大改,以烏金匕連使殺招,與班賽夫形成短兵相接的局面。
班賽夫實力確實驍勇,可是說到戰鬥智慧,卻是太過缺乏。在張弛地匕進攻下,重劍的威力根本揮不到一半。而每當他揮出一劍,張弛卻總能巧妙地避過。
圓盾飛舞,在班賽夫的額門擺過。班賽夫大喜。忙以重劍一格,順手一牽。這可是難得地戰機。只要以重劍將對方纏住的話,對方那鬼魅身法無法揮。他班賽夫自問不用狂化也能將他打倒。
重劍搭在圓盾四周,橫著一帶一卷,立刻將鎖鏈兜了一圈。他自以為得計,卻不知道這是張弛故意賣給他的破綻。手裡鎖鏈一抖,那鎖鏈忽然變長,鏈影幢幢,鋪天蓋地朝班賽夫捆去。同時手裡地烏金匕直搗班賽夫的雙眼,元力催動,烏金匕忽然大放光彩,刺得班賽夫兩眼幾乎睜不開。
鎖鏈一罩,已經將班賽夫捆得個結實。張弛大笑而起,拖著班賽夫跑了起來,凌空飛起,如同放著一隻笨重的風箏似的。
班賽夫嚎叫連連,但是被這神器捆住,別說他狂化之前,就算是狂化之後,也是毫無可能掙脫的。
落入鎖鏈捆綁中的班賽夫,雙手的重劍還不捨得放開,抓著重劍,不住揮著,想把那鎖鏈斬斷。可是那鎖鏈卻是越捆越下,不片刻,已經在他身上轉了幾十個圈,從頭到腳,完全裹成了粽子。
砰!
班賽夫笨重的身體跌落在臺下!比賽勝負分出。
張弛勝!
不可一世的班賽夫,在對手面前,居然連狂化都來不及,就被窩囊地捆作了一團,毫無爭議地敗下陣去。那前兩戰威風凜凜地屠夫,此時果真連頭毛豬都不如,摔在泥土上,陷下了一個大坑出來。
賽前被無限吹捧地班賽夫,居然就這樣敗了。而賽前被極度看低的張弛,卻是用這種看上去比較“吃力”且“取巧”地方式,獲得了開門紅。
臺下立刻傳來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一種是歡呼,一種是咒罵!輸和贏之間,成就了無數賭徒,也毀滅了無數賭徒。
雙葉尊忽然眼中精光一閃,目睹著站在臺上地張弛,眼神專注而又複雜。
“他居然真的贏了!”四葉也是不無驚歎,“班賽夫居然來不及狂化!多麼聰明的戰法!班賽夫肯定輸得很鬱悶吧。”
“鬱悶?他有什麼鬱悶的?”雙葉白目翻動,冷然道,“這年輕人肯定還藏了一手,這根本不是他的全部實力!即便不用這種法子,班賽夫恐怕也是輸多勝少!”
雙葉尊畢竟是木狂人門下第一強,眼力比同輩要高出不少。他此時也看出來一點名堂,卻是無法完全看透。
“噢?雙葉師兄居然這麼看高這年輕人?要不要派人去調查一下這年輕人的來歷?”四葉也是眼睛一亮。
“暫時不用,看他最後能不能挑戰副擂主。嘿嘿,鴻家那小子,是四個擂主裡邊實力最差的一個,希望他別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