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就來不及了,我可不敢載著你玩死亡飛車。”他拍了拍我的頭,“趕緊把衣服換好。”我把睡衣穿在裡面,外面套上了白色外套,雖然還是很奇怪,但總比穿軒朗大三號的衣服要強。
作者有話要說:
☆、過期汽水
軒朗把我送回了家,我悄悄溜進自己的臥室,梳洗打扮,換好衣服,正好媽媽叫我們吃飯。我知道軒朗還在外面等我,撒謊說和蕭嵐約好了早點去學校練英文口語。媽媽嘮叨讓我吃了飯再走,我說去學校食堂吃,說完便匆匆跑出了家。
軒朗又開始了接送我上下學,而我也不再執拗地騎腳踏車。李旭紅歇完了產假,因為身體不好,調到了離家更近的中學當數學老師。我們班的班主任暫時由馬俊峰擔任,這讓班裡的同學們有人歡喜有人憂。還沒有放棄數學的同學們更喜歡認真負責的馬俊峰,討厭將好學生的座位安排在前排,對成績不好的同學完全放任自流的李旭紅,而那些不學無術在文科班混日子的差生們卻恨透了馬俊峰。馬俊峰對待成績好的和成績差的同學們一視同仁,絕不區別對待,我們班的許多男生也因為種種不交作業、曠課、抽菸等不良事蹟被馬俊峰狠狠地修理了。
週末的時候,我又來到了軒朗家。這一週連續下了幾天雨,天氣格外的陰冷,再下過幾場秋雨之後,就離冬天不遠了。但是今天的氣溫卻有些反常,雨過天晴,太陽再次光芒萬丈地籠罩了大地,天氣竟然又燥熱起來,就像是夏天的迴光返照。
趁著好天氣,我想進行一次遠足或者長跑來讓身體出出汗、排排毒。週日清晨,我穿著銀灰色的運動服,把頭髮紮了起來,在靠海的公路上做著熱身準備。看著我煞有介事的樣子,軒朗毫不掩飾地嘲笑著我。
“強壯小姐,聽說你800米測驗沒有及格。”他興味十足地說,“你所謂的長跑是200米嗎?還是50米?”
“不用你管!”我氣鼓鼓地說。
“不過我沒想到,女生穿運動服也這麼漂亮,你是故意穿成這樣給我看的吧?”
“哼,你先回家吧,或者去海邊等我,一會兒我去找你。”
他皺起了眉頭,認真地說:“那可不行,萬一我的露露被鞋帶絆倒了或者跑得休克了怎麼辦?我必須跟著你!”說完,他就肆無忌憚地嘲笑起我來。
我懶得理他,自顧自地跑了起來,軒朗跑在我旁邊,和我說笑著。跑到一千米的時候,他不再說話了,三千米的時候,我已經把他遠遠地甩在了後面。
跑完之後,我吹著海風,感覺渾身舒暢,他卻懶散地躺在沙灘上。這回輪到我嘲笑他了:“你不是說我只能跑50米嗎?才跑了50米,你怎麼就躺下了?”軒朗笑了:“我認輸,我認輸,我還是第一次跑這麼遠。”
“你不喜歡長跑嗎?”
他皺著眉頭想著:“太寂寞了,一個人跑那麼遠有什麼意思?以後我陪你一起跑。”
“我喜歡孤獨。”我不以為然地說。
“冷血的小東西!”他坐起來,把我拉到了他懷裡,蠻不講理地說,“以後你都別想孤獨了。”
軒朗陪我長跑之後,我們又在海邊散了一會兒步,當我們回到他家裡的時候,全身上下都被汗弄得溼淋淋的。他要招待我喝飲料,問我想喝什麼。我想也沒想地說,果汁或者蔬菜汁。
軒朗愣了一下,勉強而尷尬地笑了笑:“有,應該有!”
冰箱裡面亂七八糟、一片狼藉。軒朗在冰箱裡面翻來翻去,可是大多數都是吃剩下的早已變質食物,只勉強找出來一罐啤酒。
“該死,打掃家的人太會偷懶了,只管我看得見的地方乾淨,不管裡面!”他咒罵著。
“你的家是找保潔阿姨來打掃嗎?”我詫異地問。
他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