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看著熟悉的池塘,神情微微變了變,隨即平靜無波,尾隨著她們坐在亭中,看著一池塘的荷花,她並未說什麼。
見她看得出神,文瑜笑道“過些天荷花都開了,這裡就很漂亮了!”
“是嗎?”陶若笑笑,若是她們知道這面池塘不止長著漂亮的荷花,還奪了兩條人命,恐怕她們是萬萬不敢過來了,也不會如此悠閒愜意的坐在亭中休憩。
“可不是,每年夏天這裡可漂亮了!”文琬說“若娘來的可真是時候,過些天荷花都開了!”
“那可真是若孃的福氣了!”目光從荷葉轉移至岸邊,回想起那也的驚險,她暗暗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她們休息了一會兒,叫紫鵑的婢女端著茶水上來,道“糕點還在做著,還需稍等片刻!”
文琬點點頭,對陶若說“等荷花開了,我們可以一起過來瞧瞧!”
“求之不得了!”陶若微笑點頭。
文瑜贊同,三人說著不著邊際的話,一邊休息,一邊看荷花。不多久婢女端著做好的糕點上來,她們都吃了些,看她們優雅得體的吃相,陶若沒多想,和她們一樣優雅得體的吃著食物,小口小口的吃著,細嚼慢嚥。
她們在亭子裡休息,文珠回了她姨娘的院子,說“樂姨娘,那個陶若還在服喪呢!”
“是的啊!聽說他們陶家一家人遇著盜匪,只剩下她和乳母逃掉了,其他人全都沒了!”樂氏唏噓道。
文珠聽著手一抖,害怕的抱著樂氏的手臂“呀!好可怕!”
“知道可怕就好,這樣的人都是比較晦氣的,你可不要太親近了她!”樂氏叮囑女兒道。
文珠慶幸的點點頭,說“幸好我看見她穿著孝服就回來了,讓她們沾染了晦氣去,姨娘沒看見她們情同姐妹的模樣,看著就讓人生氣!”
“文琬可是的了她孃親真傳,長袖善舞,可不是你能比得上那個的,指不定她在心裡也嫌棄那個若娘了?”想到了什麼,樂氏說“這個若娘也是可憐的人,好好地一家人就這麼沒了,在王夫人手下她也不可能過得多好,寄人籬下的生活,可不是誰都吃得住的”
“姨娘,這話可不要亂說。”文珠嘲諷道“娘可是她的姨母,怎麼也會幫襯著些的!”
“哼,就她!”樂氏嗤之以鼻的說“這會兒姨母外甥女的叫著,過幾天她那點珠寶首飾用完了,她可不會如此親熱了!”
文珠聽出話頭,說“不是被搶了嗎?”
“誰知道了,聽說她們主僕二人還抱了一些東西,看夫人那嘴臉,恐怕不少,否則也不會把人安排在青蕪園。”
文珠恍然大悟,幸災樂禍的說“看來她過幾日在府上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那可不是!”樂氏笑了笑,說“你可得好好努力,女紅,琴棋書畫都別怠慢了。雖然是庶女,若是才貌雙全被人知曉,照樣能謀得一樁好親事的!”
文珠聽得臉紅,不好意思的說“姨娘,你想多了!”
“姨娘才沒有想多了,姨娘說的是實話,女人啊只能倚靠男人,你的身份已經註定了,就只能在才華上下功夫,這樣才不枉費來世上走一遭。”
知道她是為自己打算,文珠點點頭,說“姨娘放心,我只有打算的!”
樂氏點點頭,說“姨娘知道辛苦,忍一忍就好了,等你及笄兩人就好了!”
文珠點頭,說“無事女兒就回去繡花了!”
“去吧!”對於她做女紅,學習琴棋書畫之類的事情,她都是很贊成的。
陶若她們在亭子裡坐了一會兒,文琬提議回去休息,她們起身離開,兩人送陶若回青蕪園,陶若邀請“文琬姐姐,文瑜妹妹不如一起進去坐坐?”
“不用了,快午飯了,我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