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暗想以後好好的補償她便是,扶著人躺在床上,燭光下她的衣裙上沾染了不少汙泥,拉過兩層被子蓋在她身上,瞧著一張臉燒得通紅,他撫了撫她的臉,只覺得燙手。
陶若勉強睜開眼,看著他張了張嘴正要說話,王恆之溫柔的衝她搖搖頭,道“好好休息,已經讓人去請大夫了,喝了藥就好了!”
她點點頭,費力的從懷裡掏出一條手絹想給他擦拭臉上的汗水,王恆之會意,抓著她的手放在身前,他拿著手絹細細的擦拭汗水,道“我不宜久留,你好好歇著。”
“嗯!”她應了一聲,眼眶有些溼潤。
王恆之看著心頭一軟,撫了撫她的臉,道“別哭,會好起來了的!”
“嗯!”目光在他身上掃了一下,一身的髒汙,可見摔得不輕。
王恆之撫了撫她的臉,半響捏了捏她的手才起身離開,走了幾步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看她,陶若道“你回去吧!”
他點點頭,瞧著鈴兒打水進來,掀開珠簾出去,陶若只聽見他叮囑鈴兒的聲音,迷迷糊糊中她睡了過去。
乳母找柳月說了事情,柳月道“這好好的三位小姐都病了!”
“三位?”乳母有些疑惑。
柳月道“可不是,大小姐用了晚飯就吐了,夫人已經讓人去請大夫了,大概快到了,你回去侍候著,等給大小姐看病後就讓大夫過去瞧瞧。”
乳母點點頭,不放心的叮囑柳月,讓她一定記得讓大夫過去,柳月聽著她如此不信任自己,頓時遊戲不高興了。
王恆之一會去,婢女瞧著他一身髒汙,都嚇壞了,驚慌道“大公子這是怎麼了?”
“無事,準備熱水給我沐浴一下,順便讓福喜那些藥酒進來!”王恆之看了看破皮的手心,吩咐道。
婢女不敢多問,連忙下去交代,不多久就準備好了熱水,他清洗了一會兒才出來,福喜已經拿著藥酒候著了。
福喜是他的貼身小廝,王恆之坐在床沿讓他上藥,福喜瞧著手心,手肘,膝蓋上的傷痕,有些詫異“公子摔了?”
“嗯!”王恆之應了一聲,想著他身上的傷都這麼嚴重,不知道她傷著哪兒沒?現在回想起來,他趴倒在地上時,背上似乎有些軟又有些硬,暗暗嘆了口氣,只希望她平安無事。
上了傷藥,他道“等回去紅蕪園打聽一下表小姐的病如何了?不要被人發現了!”
“是!”福喜點點頭,雖然不知道他家主子怎麼突然關心紅蕪園的主子,他也不敢問的。
大夫給陶若把脈開藥方,已經夜深了,他對乳母說是受涼感染了風寒,需要保暖靜養,並且開了藥方煎藥喝下去。乳母聽著無什麼大礙才鬆了口氣,親自送他出門。
夜深了,也不好送大夫出去,府上三位病人,王夫人也不放心,讓柳月去廂房收拾一下讓大夫住進去。
陶若睡得沉沉的被叫醒,迷迷糊糊的被乳母灌了一碗藥下去,弄得衣襟上全是藥汁,乳母怕她不舒服,找了衣服給她換上,又給她擦拭身子,不放心鈴兒守著,乳母一個晚上親自守著換額上的布巾。
福喜轉了一圈回了恆園,王恆之坐在燭光下看書,聽見敲門聲抬頭道“進來!”
福喜推門進來,上前道“大公子,表小姐身子不適,大夫給瞧了,說是受了風寒,喝了藥靜養幾日即可,並無大礙!”
她聽得鬆了口氣。揉著眉心點點頭“出去吧!”福喜點點頭,無聲的退下去,順手合上門。王恆之合上書,落栓吹滅燭火躺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從枕頭下摸出一條手絹在黑暗中撫了撫她繡的梔子花睡去。
第二日陶若醒來天已經大亮了,乳母已經下去休息了,鈴兒在床邊守著道“小姐醒了?”
她點點頭,鈴兒道“夫人讓小姐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