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這一年三個月的月錢,這懲罰似乎太重了。”越說到最後,大少夫人越覺得底氣不足了。
二少夫人在這個時候很是識相,她如何責罰都不吭聲,以博得好感。
果然,司馬伕人哼哼說“太重了?”她說“若是這事情傳出去,你們還能在安國侯府立足?你們孃家的臉面都要丟進了,真是些沒見識的東西。”
聽明白她的意思,大少夫人驚出一聲冷汗,若是她被休了,確實沒臉面回孃家,也沒臉面留在這個世上,大戶人家最注重名聲,她們這些嫁出去的小姐被休了,可不是給家族臉上抹黑,以後誰家還敢上門求親。
兩人道“娘息怒,媳婦甘願受罰!”
不想看著她們添堵,司馬伕人擺擺手,看也不看她們,讓她們離開,隨即嘆了口氣“真是沒用的東西。”
嬤嬤聞言,柔聲道“夫人,人無完人,總會有不如意的地方,兩位少夫人也算是不錯了。”
“哼,若不是顧及著司馬家的臉面,再則她們為司馬家開枝散葉,否則真不願意留在府上,這個家業是萬萬不能讓她們任何一個打理的。”
“這二少夫人是偏房,不能打理家業說的過去,這大少夫人是嫡長媳,若是不讓她打理,恐怕大少夫人會心生不滿。再說了,夫人還年輕,再好好教導就行了。”
“嬤嬤怎的還說這些無用的話,你在我身邊侍候,難道還不知道我的身子已經大不如從前了,若是有個三長兩短,這個府上誰來打理,老爺公子有朝事在身,又怎麼能操心後院的事情,兩位姨娘倒是巴不得我早點沒了,她們中的一個好坐上我的位置,她們也的有那個福氣。”
“若娘品行不錯,看著做事也利索,正因為出身不好,她能拾著錢袋不私藏,這點就比她們強了許多。只要好好的調教,想來不會令我失望,再說她也是玦兒的妻子,玦兒是嫡子,身份也是貴重。”
“就算如月有什麼不滿,在我還能動時扶著若娘掌管的府上的一切事物,她們也不敢多放肆的。”
“夫人說得極是。”嬤嬤知道她主意已定,便不再多說。
司馬伕人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賬目,其實根本沒有什麼賬目,不過是拿著嚇唬她一下,誰知道她那麼不經嚇唬,自己招了。
大少夫人二少夫人出了主院,兩人對視一眼,神情皆憤憤不已,大少夫人道“就知道在娘面前獻醜,真是不要臉,害得我也賠了一年多的月錢。”
“你才不要臉,若不是你出的餿主意,我會監守自盜,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你是故意的,害怕娘讓我掌管家業,你故意害我。”
“哼,就你一個妾室出身的媳婦也想掌管家業,簡直是白日做夢。”大少夫人說“誰讓你傻的,活該被利用。”
二夫人聽得,氣得想掐死她,卻又毫無辦法,氣得眼眶都紅了,只得看著她得意洋洋的離去。她是真的太蠢了,居然相信她的話,賠了大好的前程進去。
經過這次的事情,想來娘也不會在相信重用了。
想著,二少夫人氣得心疼,肝疼,肺疼。
這次她們是勢不兩立了!二少夫人想,以後再相信她說的,她下輩子一定變成牲畜。
陶若並不知道主院發生的一切,司馬伕人也不想太多人知道,怕被人傳出去被人笑話,畢竟她打理著安國候府的家事,有什麼不妥都是她的過錯。
第二日陶若去給司馬伕人請安,司馬伕人道“若娘啊,你進門也快四年了,府上的事情你也知道的差不多,娘年紀大了,有些事情煩心不來,如月說是打理不了廚房的事情,娘想著你若是無事幫著娘分憂解煩也好。”
“娘言重了!”陶若道“這些都是若娘應該做的,娘能給若娘這個機會是若孃的福氣,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