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嗎?”
“嗯!”乳母已經嚇得無力走路了,掌櫃的很快吩咐小二準備了馬車,馬車依然樸素,他們不是大官;自然不能逾越;有馬車坐已經很奢侈了。
乳母懷穿著掌櫃的給的信,她坐在馬車裡昏昏欲睡,嚇了一天,她已經精疲力竭了。
馬車在柏樹下停下,乳母下了馬車,這裡離莊子還有兩里路,馬車不能再過去,不然會被人發現的。
目送馬車走遠了,乳母邁著腳步往前走,沒發現身後不緊不慢的跟著一個人。
乳母回了莊子就去見了陶若,老管事他們見她回來並未說什麼,開春了莊子上有很多事情要做,根本顧不上她們,好在有小廝遊手好閒的看著。
乳母拿出信給陶若,她開啟認真的看著,看得眉眼帶笑,這可是她被趕出來後看見的唯一值得高興的事。
鈴兒不明所以,見她含笑有些奇怪,乳母讓她出去守著,別讓人聽了她們說話。乳母喝了一杯說,道“小姐,掌櫃的說一切都很順利,那幾家店鋪這幾日都無人上門呢!”
“要的就是這樣,看她如何能過安穩生意,若不是有店子撐著,姨夫那點俸祿根本不夠府上花費。”
陶若一直沒覺得她是心善的人,所以王夫人不讓她和王恆之在一起,明的鬥不過她,她就來暗得,王家在城中做什麼生意,有什麼店鋪她早就摸得一清二楚,既然她不能找一個又權勢的後背,那麼久給自己積累錢財,看著她拮据了就幫一把,她有一大筆的錢財陪嫁,難道還比不上謝清霞嗎?
有時她也覺得自己妄想了,可她沒辦法,除了這樣她又能如何呢,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等了又等,王家的人都沒露面,乳母都已經去了錢家的那個院子打聽了,錢生已經去王家拜訪了。
她才不要重蹈覆側,她次不願意。
在莊子上除了行動不自由,見不到王恆之,其他的並沒什麼不妥的,雖然吃食粗糙了些,好在也算也是偶爾有魚有肉。乳母充當跑腿,隔一兩天出去一趟,她也會回家轉轉,畢竟她的家人都在金陵城,看著陶若的園子。
這天臨近中午,陶若在屋子裡繡花,她無事可做除了繡繡花,似乎只剩下發呆了。
鈴兒匆匆進來,道“小姐,有人要拜見小姐呢?”
差點扎著手,她詫異道“是誰?是府上的人嗎?“
鈴兒搖搖頭,道”好像是安國候府的三公子,他說是狩獵路過,聽聞小姐在這兒,便順路過來問候幾句!”
是他?微微皺了皺眉,她不緊不慢的收好繡活,又整理了儀容,戴了面紗,這才出去,老管事聽說是安國侯府的公子自然不敢怠慢嗎,讓婆子拿出最好的茶葉招待。
司馬玦不動聲色的打量這個簡陋的莊子,微微皺了皺眉,瞧著婆子泡著的茶,倒也沒嫌棄,端著吹了吹。
他不說話,老管事也不敢貿然開口,怕冒犯了眼前的貴人。
等了一會兒,聽見竹簾響動,老管事偏頭看去,見陶若戴著面紗出來,微微行禮道“表小姐。”
陶若點點頭讓他退下去,看了一眼端坐的司馬玦,他一身勁裝,不似平常的錦衣華袍,大約為了好活動,衣服比較簡單,看來他是真的出來狩獵的,只是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
心思轉了一圈,她行禮道“司馬公子安好!”
司馬玦盯著她看了一眼,起身拱手,道“一切安好,今日叨擾了!”
“司馬公子客氣了。”陶若指了指椅子示意她坐下,婆子給陶若上了茶,站著不走。
司馬玦笑笑,餘光打量了她一會兒,道“聽說陶小姐身子不適在莊子上靜養,今日恰巧路過,於情於理都應該進來瞧瞧。”
“司馬公子費心了!”陶若淡淡道。
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