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招待。
兩人坐在沐雪園閒話了幾句,沐雪開始試探道“若姐姐得了什麼病,怎麼要去別院靜養?”
“這個。。。”文瑜沉吟半天,說不出一個病名來。
沐雪又道“若姐姐一個人在別院也是寂寞的,若是別院不遠,我們倒是可以去看看,你說好不好,一個人生病了,還沒人陪著說話拿得多難受啊!”
“這個。。。我。。。其實。。。”文瑜緊張的捏著衣裙,掙扎了一下望著沐雪,道“沐雪姐姐,我跟你說一件事,但是你不能說出去。”
“好,我不說出去,我發誓!”沐雪見她一臉慎重,她認真點頭道,說罷看了看身邊的婢女,婢女會意,和其他侍候的婢女一起出去,身邊只留下一個紫鶯,她都知道,自然不用迴避了。
得了她的保證,文瑜鬆了口氣,道“其實,其實若姐姐並沒有生病,若姐姐因為一些事情,被娘送出去了!”她說送出去已經含蓄了,其實就是被趕出去的,強硬的趕出去的。
沐雪聽得大驚“怎麼會?若姐姐做了什麼讓夫人生那麼大的氣?”
文瑜搖頭,她能說的就那麼多,再說就要丟王家的臉了,雖然她不覺得,她反而覺得大哥和若姐姐在一起很勇敢,只是他們不被認可而已,註定是悲劇。
沐雪見她神情抑鬱,知道她心裡難受,也知道她不會再說,她問道“知道若姐姐在哪兒嗎?”
“不知道,娘沒說。”她若是知道早就去看望了,可她什麼都不知道。
沐雪吸了口氣,心頭難受,卻又無能為力,畢竟那是王家的事情,她只是外人,又算心疼又能如何呢?可憐的若姐姐無父無母,如今又被送走,她可怎麼辦?
文瑜說出了一點心思,倒也好過了些,兩人都為了陶若唏噓,倒是沒了高興的心情,兩人決定出去走走,走了沒多久遇見司馬玦,司馬玦對自家妹妹道“三哥想和王小姐說幾句話。”
“好!”沐雪有些壓抑的看看她三哥,又看看一臉緊張的文瑜,識趣的走開了。
文瑜向來不懂得如何應付人,特別是陌生男子,他雖然是沐雪的三哥,也不過是又幾面之緣而已。她緊張,且無措道“三。。。三公子有什麼事?”
司馬玦倒是沒覺得不妥,他直言道“陶小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若姐姐,若姐姐身子不適養著的,並未出什麼事!”文瑜緊張的面紅耳赤,說話都哆嗦著。
司馬玦見狀,微微皺了皺眉,道“王小姐似乎在說謊。”
他說得這樣篤定,文瑜嚇得身子一軟,差點暈倒,臉色一百一紅,身上忽冷忽熱,她支支吾吾,道“三公子想多了,若是無事,小女子先告辭了。”說著不等他答應,一溜煙的朝沐雪跑去。
司馬玦並未多留,看著她驚慌的背影皺眉,想起年前的那個早上遇見的人,心裡總是有些不安。
看著自家哥哥不知道說了什麼把人嚇壞了,沐雪好言好語寬慰“別害怕,三哥其實很好的,除了有時看著有些嚴肅以外,他其實是面冷心熱的。”
文瑜點點頭,她這樣寬慰,文瑜還是嚇得哆嗦,覺得他一點也不面冷心熱,反而一雙眼睛能把人看透似的,讓人無處躲藏,她看著就害怕。
文瑜在安國侯府用了午飯,又和沐雪說了好一會兒話,離去時沐雪叮囑讓她多打聽打聽陶若的去向。她想知道啊,可他大哥都詢問了車伕,車伕打死不說,他們也沒辦法。
她一離開,沐雪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司馬玦,想著文瑜被嚇著的模樣,她問“三哥跟文瑜說了什麼?瞧把人家嚇得,小臉都白了!”
“她膽子小關我什麼事,再說了,你是這麼對你三哥說話的嗎?”司馬玦挑眉。
沐雪朝他嘟了嘟嘴,說“三哥是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