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不說話。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司馬玦見她不語,心裡有些忐忑,遲疑了一下,忍不住道“今日去了王家,可還好?”
沐雪聽得吃吃的笑了一下,司馬玦知道被她取笑了,神情有些不自然的瞪了她一眼,沐雪也不好再取笑他,說“若姐姐挺好的,三哥送的手籠若姐姐說是很喜歡呢!”
司馬玦暗自嘀咕,他可沒問陶若好不好,不過聽沐雪說她喜歡手籠,他心裡還是很高興的。今年若不是有官職在身,他真想去山上狩獵幾隻狐狸皮,給她做一個暖和的披風。
今年的雪並不比往年小,下了一層有一層,融化了沒幾天又開始下雪,冰雪覆蓋著一層白茫茫的一片。
陶若有個狐狸毛手籠出門時雙手暖和得很,謝清霞看見她手裡的東西,心裡犯堵,忍不住出言諷刺道“這狐狸皮毛最貴重的可是雪色的狐狸皮毛,那些好雜七雜八的還比不上狗毛呢。”
聽出她貶低自己的東西,陶若也不示弱,她現在在府上的地位不低,就連王夫人都要顧忌著,她現在說話可不用顧忌身份。
“就算是比不上狗毛,有的人連比不上狗毛的東西也沒有,還在這兒說風涼話,嫉妒就是嫉妒,眼紅就是眼紅。”陶若說得輕蔑不已,把謝清霞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她確實連雜七雜八的狐狸皮毛都沒有。
見她吃癟,陶若得意的笑了,和文瑜說說笑笑的離開,身後的謝清霞氣得跺腳。
“大嫂就是這樣眼皮子淺的人,若表姐以後還是別和她計較的好。”文瑜想著謝清霞氣得臉都綠了,說。
果然是一家人就是不一樣,以前她可不會幫著謝清霞說話,如今成了她的大嫂那就不一樣了。
陶若心中有數,笑笑不語,文瑜也沒多說。
晚上謝清霞故意在王恆之面前道“那個司馬公子對若娘可真是上心,前幾日司馬二小姐上門拜訪,他讓司馬二小姐帶了一個狐狸皮毛給若娘,若娘似乎很喜歡呢。。。”
王恆之本不想聽她說話,聽他說起若娘,他便用心了,誰知聽著司馬玦對她那麼好,她也喜歡他送的東西,王恆之心裡不是滋味了,不想再聽,起身去了書房。
謝清霞道“相公,都這麼晚了,早些休息吧!”
王恆之二話不說,頭也不回的走了。謝清霞看著直抹淚,嫉妒吧!傷心吧!人家對她那麼好,人家可是要成親了,那個女人以後再也和你沒關係了。
在心裡吼了一陣,謝清霞覺得好受了些,讓雪霽準備熱水泡腳休息,
王恆之在書房胡思亂想了一晚上,想著她和司馬玦相親相愛的模樣,他便難受得不行。夜深了,他才收拾好心情回去。
屋子裡點著蠟燭,他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見她似乎睡著了,他鬆了口氣,輕手輕腳的脫衣吹了蠟燭鑽進被子裡。被子裡暖和得很,觸手的柔軟讓他驚了一下連忙退了出去,謝清霞卻固執的抱著他的手臂道“相公,你還要冷落我多久?”
王恆之拿開她的手,找了一床被子蓋著,被沿被他壓著,謝清霞拉了拉,沒拉出來,嚶嚶的哭泣道“相公,你已經娶了我了,她也要嫁人了,你就是想著念著也沒用,我哪兒比不上她了,相公要如此冷落我?”
“睡吧!”王恆之頭疼,說了一句。
謝清霞哭得更來勁了,嚶嚶道“我不睡,不睡,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她過不了多久就是別人的妻子,你想著也沒用,若是被人知道了你的心思,她也就別想嫁去司馬家。”
“你想做什麼?”王恆之回頭看她。
“不想做什麼。”謝清霞身子一軟,隔著被子趴在他身上。
王恆之被她嚇得一跳,推開他就下了床,點燃蠟燭抱了兩床被褥出去,謝清霞看著氣得哇哇大哭,王恆之聽見了也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