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在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還去後院轉了轉,看看風景,散散心。她上午問了沐雪昨晚的戲,是一個書生和富家小姐相愛了,書生是寒門子弟,富家小姐拿出自己的私房錢給她作為盤纏上京趕考,一年後書生高中狀元,讓人大紅花轎的迎娶她。
他們昨晚看的是富家小姐與書生幽會時的場景,以及富家小姐拿出私房錢給他作為盤纏上京的一幕。沐雪還說只要多聽幾次,很快就能明白他們唱的是什麼。
不過她覺得這個大團圓的喜劇真的不錯,現實中哪能有那麼好的事情,想必那個書生高中了就會嫌棄富家小姐粗俗,她除了有錢根本和京城的世家小姐不能相比。可想可知結局會是如何,大概覺得自己太悲切了,陶若苦笑了一下不多想,瞧著夕陽西下,她便回了園子。
她回去沒多久,司馬玦便回來了,她準備了常服給他換上,司馬玦自己不動手,取了官帽就伸開雙手,一副衣架子的模樣。
陶若明白他的意思,硬著頭皮給他脫掉身上的官袍,乳母見狀不好打擾,退了出去。
乳母一離開,陶若被拉了一把,前胸撞在他身上,悶哼一聲就被他抱住了,下巴準確無誤的抵在她頭上,聲音算得上溫柔,他問“今天做了什麼?”
“和沐雪說了一會兒話,又去大嫂,二嫂的園子坐坐。”每天除了這些,似乎沒什麼可做的,她的生活再次平淡,而他竟然不覺得累,每日回來都會詢問一遍。
她不自在的掙扎著想要離開他的懷抱,無奈他抱得緊,她根本掙脫不了。
“嗯。很好!”司馬玦抱著她,小小的身子抱著讓他覺得憐惜。
陶若不知道他的很少是什麼意思,可他這樣抱著自己,她覺得很不自在,道“你還沒穿上衣袍了,別讓人笑話了。”
“叫相公!”他不滿的說“你總是含糊著,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滿?”
她哪敢有什麼不滿,她只是,只是開不了口而已,下巴被他抬起,陶若不看他,移開目光,他的頭探了過來與她對視,她又移開,他再次追上去。她低下頭,被他強勢的捏著下巴抬頭,與他對視。
不得她開口,司馬玦低下頭,含著她的雙唇不松,陶若連忙掙扎,雙手推著他,他一手託著她的頭,一手抓著她推人的手往身下摁,觸手的堅硬讓她如同被燙了一下,頓時面紅耳赤,等她收回手,他也鬆開了她,雙眸似火的盯著。
陶若明白他的意思,咬了咬唇道“相公,妾身先幫你把衣服穿上吧,等會要過去用晚飯了,娘讓我們去主院用飯。”
司馬玦聽著她喚自己相公,這才滿意的鬆開她,默許她的話,在她的侍候下穿上常服,陶若卻是不敢看他腰帶以下的地方,她面紅耳赤,視線上移。
司馬玦盯著她泛紅的耳朵,忍不出伸出手揉捏她左耳垂,陶若渾身僵直,偏頭拿開他的手,他的手追上去,捏著右耳垂,她再次拿開他的手,心裡有些煩悶,他的手再次捏著左耳垂時,陶若氣得一把打掉他的手,恨恨的瞪了他一樣,二話不說出去。
知道她生氣了,他連忙跟上去,走了兩步腰帶掉落,他連忙抓住,隨著她手腳麻利已經走了出去。
等他整理後儀容出去,外間根本沒她的身影,他問道“少夫人呢?”
“少夫人出去了!”鈴兒低語回答。
司馬玦他暗暗嘆氣,早知道她不喜歡捏她耳垂就不捏好了,現在好了,把人都給氣跑了,不過,敢這樣無禮對相公的,大概只有她一個吧,真是不聽話的妻子。
陶若不想見到他,這一回來就毛手毛腳的,她今晚還怎麼睡?
嘆了口氣,她站在柳樹旁,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面出神,乳母在一旁站著不出聲,等了一會兒道“少夫人,要去主院用飯,去晚了夫人會不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