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把她裹得緊緊的,讓她捂了一身汗。
第二日他起床,瞧著陶若睡得安穩,並未吵著他,去翰林院時讓乳母好生照顧著,又讓人去請了大夫。
大夫說她受寒得了風寒,開了溫和的藥方讓她喝著,注意保暖不受寒,司馬伕人又叮囑她好好養著別去請安,她點點頭在屋子裡養著,倆個孩子也不敢往身邊抱,怕過了病氣。
她的病剛好沒多久,就開始孕吐,已經有經驗了的人倒也不至於惶惶不安,就是有些難受而已,飲食都是清淡為主。
兩個孩子極為聰明,七八月就能踩能坐,還能爬了,陶若沒事就會讓他們四肢撲騰的運動一下,因為是冬天,衣服穿得多,他們的行動並不方便,還有些笨拙。
陶若想到了來年夏天他們就能跑能跳了,想想覺得日子過得很快,她來到安國候府已經快兩年了馬上就是三個孩子的娘了,這倒是讓人有些感慨,可她卻覺得幸福,相公疼愛,兒子聰明,不正是一個女人所求的?
年夜飯大家一起用飯,陶若很識趣的沒參加,她聞著油膩味肚子就不舒服,司馬伕人准許了她的請求,吩咐廚房給她準備清淡的飯菜。
她用了晚飯就和兩個孩子玩耍,她們依依呀呀的說著聽不懂的話,說得不亦樂乎,只要她跟他們說話,他們就高興得不行,嘴角咧開,眉眼帶笑,肉呼呼的小臉惹人疼。
天黑了放煙花時,她怕嚇著兩個孩子,捂著他們的耳朵,引得他們嘻嘻的笑著,也不知道害怕。
司玦用了晚飯回來,瞧著他們湊在一起,笑著在小床邊蹲下,奶孃她們識趣的退到門口,陶若偏頭看了看他,微微皺眉道“你喝了酒,味道很衝。”
被嫌棄的人心裡很失落,抬手寬大的袖子落下,遮住兩個孩子的視線,他湊過去在陶若臉上香了一口,引得她躲避不及,被他託著臉香香著。
兩個孩子看得莫名奇妙,似乎覺得有趣,明昭咿呀咿呀的發出聲音,明昕不甘示弱,也咿呀咿呀的喚著。
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陶若推了推他,道“去漱口,不然不理你!”司馬玦無奈,在兩個兒子肉呼呼的臉上親了一口,起身吩咐婢女準備洗漱用品。
司馬玦夜裡要守歲,陶若懷著孩子不能晚睡,她便在屋子裡休息,陪著兩個孩兒玩鬧了一會兒,看著他們睡著了,吩咐奶孃幾聲才回去。
新年自然要出門拜訪的,她的肚子還不是太明顯,初二便和司馬玦回去,雙生子兒子留在府上,路上天冷怕他們受寒了不敢帶著走,再說她也不喜歡他們去王家。
馬車在王府停下,司馬玦先下了馬車,乳母跟著下了馬車扭頭扶著她下馬車,又給她披著厚重的披風,手上是一個狐狸皮毛的手籠,裡面熱乎乎的放著手爐。她前些年收了寒,雙手雙腳都生了凍瘡,這兩年在府上並未受凍,倒也一直沒復發。
管家含笑迎接他們,行禮後帶著他們去主院,道“大公子和少夫人去了興國侯府,三姑爺,三小姐已經到府上了!二夫婿,二小姐恐怕要晚一點。”
陶若點點頭,尾隨司馬玦朝主院走去,神情淡淡的,聽著王恆之出門,她竟然暗暗鬆了口氣。說是要忘得一乾二淨,想來也是不容易的,不過也不會多想的。
給王老爺,王夫人請安,他們在一旁坐下,文瑜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她居然不怕辛苦的回來,還真是讓人有些擔心。
寒暄幾句,王老爺和二位夫婿說話,陶若和文瑜陪著王夫人說話,她們都知道她肚子裡懷著一個,含笑恭喜,陶若笑著感激,和文瑜說著孩子的事情,說了不久,婢女來報說是文珠回來了,自從她生下的孩子夭折之後,並未見她身子有動靜。
文珠行禮後,瞧著她們個個衣著華貴,珠翠滿頭,與她們相比她可真是太寒酸了,心裡那個嫉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