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不了其他的事情,他們也長得越來越清秀;讓人喜愛不已。
府上的日子比較平靜;她除了看看賬本倒也沒什麼事可做;頭三個月很多事情不能做;針線活也是一樣。
天氣冷了,她給司馬玦做的衣袍他一直穿在身上;記得他收到她的衣袍時;那笑著的神情讓人心裡甜蜜不已。
嬰兒是很嬌弱的;屋子裡燒著炭火,基本上不抱著出門;就算在走廊裡走走也要用小被子或者披風裹著,免得吹風受涼了。
明昕是越來越粘著她了,不過她已經懷喜了,大夫說是讓她不要給孩子餵奶,所以明昕吃不上她的奶整日哭鬧,她心疼也沒辦法,只能讓他哭,哭累了,哭餓了只能乖乖的讓奶孃餵養。
十一月時司馬伕人病了,陶若想過去侍奉,司馬伕人說她懷喜讓她在園子裡休息,儘管如此,她還是每天讓乳母過去詢問幾聲。
大少夫人每日過去問安幾聲,或者在身邊侍候著。司馬伕人瞧著她恭順的模樣也算順心,對大少夫人的態度好了些。
司馬伕人病了幾日,漸漸好起來。陶若早上過去請安,見她和大少夫人親親熱熱的說話,想來大少夫人在司馬伕人生病期間,孝順得不錯,得了司馬伕人的歡心。
司馬伕人和她說了幾句話離開,路上遇見二少夫人,二少夫人示意她一邊說話“大嫂是不是在裡面?”
陶若點點頭,二少夫人道“哎呀,進來大嫂可得孃的歡心了。我們這些老二,老三都挨不了邊,三弟妹得好好的養著,若是生了兒子,娘指不定會更喜歡三弟妹呢?”說著看了看她的肚子。
明白那點小心思,陶若不在意的笑道“生男生女可不是若娘說了算的,這得看上天的安排,其實有了明昭,明昕若娘已經很滿足了。二嫂若是喜歡兒子,倒是可以去送子觀音廟多求求,指不定觀音娘娘被誠心感化了,送一個兒子給二嫂呢!”
二少夫人見她暗自諷刺,臉色變了變,瞧著大少夫人出來,笑了笑,道“三弟妹說的倒是,沒事多去送子觀音廟拜拜還是好的。指不定就能生兒子呢!”
她的聲音不小,大少夫人聽得心裡不悅,知道她這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她們方才是不是再說自己的壞話?
三人微微點頭,二少夫人去請安,陶若準備回去,大少夫人心中不悅,叫住陶若“若娘,剛才你們在說什麼?”
“沒什麼事情,倒是不值得一提!”陶若目光閃了一下,道。
大少夫人才不相信了,她覺得她們就在說自己,想從她嘴裡套話,道“說是也沒關係,讓大嫂也知道知道一下。”
陶若笑了一下,不在意的說“也沒說什麼,就是二嫂說娘對大嫂很好,又說沒事去送子觀音廟拜拜。倒也沒說其他的什麼事。”
這就足夠了,說來說去還不是在說她的壞話,大少夫人再明白不過那個周如月的人了,嘴碎得很。她說“去拜拜也好,不過娘可沒偏心,對我們幾個媳婦都是一視同仁的,眼皮子淺的人才會有那麼多話呢!”
陶若笑笑不語,她又道“若娘進門一年多了,府上的事情也不是不知道,有些事情心裡明白就好,嘴碎了可不討喜。”
“大嫂說的是!”陶若談談的笑,兩人又說了幾句便各自回了園子。
她一回去聽見孩子哭泣,去偏房看了看,乳母抱著明昕哄著,手在他額頭探了探,看見她回來,有些慌張道“少夫人,小公子生病了!”
她探了探孩子的額頭,確實有些熱,連忙讓鈴兒去請大夫。
大夫看了一下說是受寒了,開了藥方,煎藥給奶孃喝。病並未那麼快的好,一直哭著鬧著,陶若心疼。自己抱著哄著讓他睡,一直鬧了兩三天這才漸漸好起來,外面已經是白茫茫的一片了。
而她也病了,身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