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暗自冷笑“文珠姐姐有什麼事儘管說,能幫上的若娘一定幫上。”
她聽得心裡一喜,道“若娘,這兩年外子在京城過得並不是很好,不管他怎麼努力,還是一個小官職,姐姐想若娘能不能再妹夫耳邊說說,提拔他一下?”
和她猜想的一樣,果然是來求她幫忙給錢生謀個官職的。
且不說她那個令人討厭的性子,再說錢生,就算是掛著一點八竿子的親情,她也不會幫忙的。
在心裡冷笑一番,道“文珠姐姐應該知道,我們這些婦道人家可不能過問男人們的事情,文珠姐姐的忙還是回去求姨夫吧,姨夫是三品大員,文珠姐姐又是姨夫的親生女兒,肯定會幫忙的。”
文珠一聽就知道她這是在推脫,壓根就不想幫忙。她就說了來這裡是自找恥辱,以前沒少欺負她,她那麼記仇會那麼大方的答應?若不是攤上個沒用的丈夫,她才不願意出來丟人現眼。
文珠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了!”說著拿起桌上帶來的禮品,二話不說離開,事情沒辦還想收她的禮物,可真是想得美。
陶若也不阻攔,看著她抱著東西離去並未說話,想來以後也不會上門了。
文珠氣呼呼的出了安國候府,坐上簡陋的的馬車吩咐去王家。
碧月道“少夫人,老爺會答應嗎?”
“誰知道呢,爹爹也真是,錢生好歹是他的夫婿,為什麼就不能出手相助,就算不看在他的面上,看我的面上也應該給他謀個好官職,他這個小吏什麼時候才是個頭?”文珠後悔不已,嫁去錢家她就後悔了。
文珠回了王家一住就是十天半個月,每日王老爺從衙門回來她都會求見,把王老爺煩得不想見人,樂氏又在耳邊嘀咕,越說越可憐,哭哭滴滴的惹人煩。
王老爺沒辦法,答應有空缺就讓他補上去,文珠歡喜點頭,說了一大堆動聽的話,第二日一早在王家帶了好些東西回去。
錢生王老爺答應給他謀官職,歡喜的抱著文瑜嘴巴抹了蜜似的說著動聽的話,文珠被他甜言蜜語哄得心裡飄飄揚。
司馬伕人得知文珠坐了一會兒離開,詢問“出了什麼事嗎?”
“說是家裡有要事,不能久留便回去了,倒是讓娘操心了!”陶若抱歉的說,可不會說是被氣走的。
司馬伕人沒多問,抱著明昭逗著她說話,小身子已經很結實了,小脖子能梗著左右擺動了,一雙眼眸如黑曜石一般乾淨清澈,司馬伕人疼愛極了。每天都要看看他們這對雙生子才能安心。
能得司馬伕人喜愛,陶若也是很高興的,畢竟司馬伕人是後院的主事,一切事由都是她掌管,得了她的歡心總有好處的。
有孩子陪著,日子過得很快,她給司馬玦做了一件衣服,秋天穿的。現在才是七月下旬,穿著還熱了些,她邊收起來等天冷了才給他穿。
中秋佳節時,司馬伕人他們照樣進宮,陶若餵飽孩子,讓奶孃照看著,她和司馬玦一起去了荷花池,兩人坐在亭中,周圍掛著一圈的荷花燈,陶若笑著取下一個,站在岸邊送出去,心裡暗暗祈禱一家人健康平安。
司馬玦在她身邊蹲下,抓著她的小手在嘴邊親了親,說“過了元宵節後我應該能高升了。”
“真的?”陶若驚喜的扭頭看他。
他點點頭,拉著她起身坐在亭子裡,擁著她坐在腿上,下巴枕在她肩上,笑道“我還能騙你嗎?過不了兩三年,我們也可以去皇宮參加宴會。”
今年大公子高升為三品大員,大少夫人一起去宮中參加宮宴,今天上午特意把她和二少夫人叫去坐著喝茶,盡說著進宮赴宴的事情,她們因為都沒去過,自然有些羨慕,聽她炫耀的口氣,心裡也是不好受的。
陶若坐了一會兒藉口不放心兩個孩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