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養著身子。
司馬玦傍晚回來對她噓寒問暖,一臉疼惜,有時看著他關切的目光她會臉紅心跳,讓他以為她病了,倒是把她關心得受寵若驚。
八月上旬園子裡的桂花開了,她聞著忍不住犯惡心,彎腰吐了起來,司馬伕人過來瞧瞧,說她這是孕吐了,只要過了一兩個月就好了。
她聽得放心,中午卻是吃什麼都不香,總覺得胃口不好,不想吃東西,聞著桂花香味就皺眉。
傍晚司馬玦回來見她彎腰嘔吐,皺了皺眉,道“這是怎麼了?不舒服?”
陶若吐得正難受,根本沒沒心思回答,乳母代為答道“少夫人這是孕吐了,每個懷喜的婦人都會孕吐的,雖然有些難受,不過對孩子無事,三公子不用擔心。”
他聽得鬆了口氣,撫著她的背輕輕的拍著,乳母見狀悄悄的退了出去。
陶若吐了一會兒覺得好受了些,伸出手,司馬玦起先不明白,明白過來後連忙給她倒了一杯水,試了試溫度,不燙才給她。
她喝了幾口漱口,正要掏出手絹,司馬玦拿著手絹給她擦嘴,順手攬著她的腰靠在懷裡,輕輕撫摸著她的背。
陶若有些難受,靠在他懷裡不想說話,對他如此溫柔的關心,她心裡暖暖的。
好了些她推了推司馬玦,道“身上有股子汗味,去洗洗換身衣服吧!”說著要去給他找換洗的衣袍。
司馬玦被嫌棄有汗味,心中悲傷。
還沒轉身就被一隻大手抓住,道“別忙活,你休息一會兒,讓婢女去吧!”喚了一聲,乳母會意的進了裡間找衣袍,他扶著陶若坐下,在她面前蹲著問道“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見他這樣仰望著自己,一雙漆黑的眼眸明亮如黑曜石,熠熠生輝,光華流轉,她看著忍不住心頭一顫,道“沒什麼不舒服的,就是聞著桂花香味有些難受,甜膩的讓人頭暈想吐。”
“不喜歡?”司馬玦暗暗記下,問。
她點點頭,以前倒是沒覺得聞著難受,反而覺得香味濃郁,很是喜歡。現在她是真的喜歡不起起來。
“沒事,等會就好了!”他捏了捏她的手走了出去,不多久回來,熱水和衣袍都準備好了,他進屋便去了隔間開始沐浴洗漱。
他還沒出來,就看見幾位小廝拿著鋤頭鏟子進來,對著主屋行了禮,然後開始挖桂花樹,她好奇的出去問“怎麼回事?”
“三公子說要把桂花樹挖了,小的們這是依言行事。”其中一位小廝說。
她聽著心中有些複雜,她不喜歡聞他就讓人挖了,這真是。。。不再多問,也不再多看,桂花的香味無處不在,她問著難受用手絹捂著鼻子坐著。
心裡卻想著他溫柔的舉動,司馬伕人也知道她不喜歡,卻沒想著挖了桂花樹,她不說她也不好說,畢竟桂花樹在大戶人家看來,四季常青是富貴之樹,若是挖走了會不吉利什麼的。
他卻不是那麼想的,只聽她說不喜歡就不管不顧的挖著,只是讓她高興,讓她好受。
如果以前覺得他對自己很奇怪,其實現在看來,他正如乳母說的,心中歡喜自己,否則也不會出言求娶吧,為了說服司馬伕人,他肯定浪費了不少口舌吧。
陶若有一種失之桑榆,收之東隅的感覺。
正文 117第一一六章 休養
八月上旬;司馬伕人收到宮中的邀請;帶著沐雪進了皇宮;陶若聽沐雪說是她大姐太想念家人,以至於輾轉反側;又懷著龍子;皇上看著心疼;給了她最大的恩寵;准許司馬伕人和沐雪進皇宮看看她。
陶若算著沐夏恐怕也就是八月分娩,想來是因為害怕吧。
說到皇宮;她想起了文琬;那封信到底到了她手裡沒有;這麼久了她音信全無,雖然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