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失色“夫人,夫人,奴婢說奴婢說,是大少夫人讓奴婢在三少夫人吃的食物了下藥,說是,說是三少夫人沒了,夫人身子又癱瘓了,這個家業就是她打理了。”
聞言,司馬伕人最後那點僥倖都煙消雲散了,真的是她,真的是她!司馬伕人氣急攻心,咚的一身倒了下去,嬤嬤嚇得大叫。
大夫還在府上等著,很快就被請去了主院給司馬伕人把脈,大夫把著脈面色沉重,又看了看司馬伕人的眼睛和舌頭,說“夫人原本身子就不適,如今有氣急攻心,上了五臟六腑,是回天乏術了。讓府上準備準備吧!”
嬤嬤聽得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得知府上出事的人匆匆回來,司馬玦一時不知道該去看妻兒還是自己的孃親,權衡片刻,他聽小廝說是陶若他們已然無大礙,便去了主院。
司馬伕人昏迷著,床前是二少夫人在照顧,大少夫人被關在園子裡不準隨意走動,大公子,二公子,司馬老爺還未回來,他看了看昏迷的人,心中沉重。
和嬤嬤在門外說了幾句就見司馬老爺匆匆回來,身後跟著大公子,半邊臉紅腫,明顯被甩了一巴掌。他低垂著頭,一臉愧疚自責。
司馬老爺已經在回來的路上聽管家說過了,怒極了打了大公子一巴掌,瞧著大夫詢問幾句,大夫只是寬慰道“侯爺還是節哀順變吧!夫人身子原本不好,今日大動肝火,氣血上頭,已經是回天乏術了,若是侯爺不相信老夫,可以請宮中太醫瞧瞧。”
這點不用他提醒,得知司馬伕人病重,陶若和三個孩子中毒昏迷,他就已經派人去請太醫了,希望他們看在賢妃的面上,能夠來一趟。
大公子並未進去,而是跪在門口贖罪,他沒想到自己的妻子如此心狠手辣,居然下藥傷人,而他孃的病也是被她氣得。
如今說什麼都來不及了,把人就回來才是緊要的。
司馬玦陪著司馬老爺在床前站了一會兒,瞧著司馬伕人一時半會兒醒不來,他又實在擔心妻兒,跟他爹說了幾句,便匆匆回了玉玦園。
陶若又是中毒有時流產,身子根本撐不住,乳母餵了湯藥她還是昏迷著,大夫說是身子虧損,須得好生調養,無性命之憂已經是大幸了。
司馬玦瞧著她一臉慘白,呼吸一緊,乳母寬慰道“大夫說了,孩子沒了還可以再有,身子調養一段時日就好了,三公子不用太擔心,三位小公子已經醒了,也喝了藥,就是有些哭鬧,要少夫人。”
“我等會過去看看,你去哄著吧!”乳母點點頭,司馬玦心疼不已,都不敢伸手撫摸她的臉,只是抓著她柔軟的小手貼在臉上“若娘,沒事了,幸好你們沒事,不然你讓為夫如何活下去?”
三孩子不管怎麼哄都是哭鬧著,司馬玦陪著陶若好一會兒才過來,他們看見他眼淚汪汪的大叫“爹爹~”
“爹爹在這兒,別怕,沒事了,只是生病了而已,喝了藥就好了。”他安慰著,一個兩個,三個的黏著她不松,兩人坐在腿上,一人趴在背上撒嬌,他柔聲細語的安撫,好一會兒他們才乖乖的不哭,三個人躺在一張床上並排睡著,他說“睡吧,等你們醒來就能看見孃親了。” 三顆小腦袋點點頭,閉上眼睛睡著,他摸了摸他們的小臉,心中疼痛。
聽說太醫來了,他便去了主院,太醫把了脈,說了和大夫一眼的話,讓司馬老爺準備後事,司馬伕人這一氣,就算是千年人參吊著也活不了幾日。
司馬玦不放心妻兒,讓太醫去給陶若和三個孩子瞧瞧,太醫同樣說了和大夫一樣的話,又看了大夫開的藥方,在陶若的藥方中酌情添了一味藥。瞧著無事便回去了。
司馬老爺一臉凝重的看了跪在園子裡的大公子,說“起來吧,你娘是救不了了,那個女人你看著辦吧!”
“兒子有罪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