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其餘人也向往不已。
張子良嘆氣道:“一晃就過去七八年了,我去第一次北地的時候還時常被胡人欺負,那些胡人真該死,動不動就動刀子強搶。”
王不悔暈暈乎乎道:“那還去幹什麼?我三四年前是去督查北地的糧草,那些胡人看著也很老實啊。”
張子良苦笑道:“王大人說笑了不是,您是去做官,而我不過是個逐利的商人,只要有錢賺,那點苦楚算得了什麼?”
王不悔呵呵笑道:“說的也是,不過現在就好了,朝廷大軍只要打下呼倫哥草原,就算是折了獠牙的野狼,再不敢像以前那麼囂張。”
說起北伐,這可是最近大梁上下討論最多的事情,即便是最卑微的乞丐也能有模有樣的說上幾句,在座的都是有地位的人,說起話來自然不會太淺薄,雖然深處的事情不敢說,但是展望一下勝利的場景,順便歌頌幾句偉大的梁帝陛下,酒宴也算是到了**。
王不悔喝的興起,王德福年老又有些貪杯,喝得都寫暈,所幸理智尚存,雖然走路有些飄,但總算沒有耍酒瘋胡言亂語。
江嶽見眾人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喚過一個僕人低聲吩咐了幾句,不一會兒,飯菜便被收拾乾淨,端上來了沏好的濃茶。
張子良沉吟一下,笑道:“不瞞諸位大人,家主早就想來拜訪諸位,只是一來家主事務繁忙,二來,呵呵,家主冒然拜訪,就怕旁人說閒話,給諸位平添壓力。”
梁讓搖頭道:“張管事多慮了,都察院辦案何時沒有壓力?其實本應是我等去拜訪貴家主的,可惜最近公務有些繁忙,等過些日子本官會去府上拜訪的。”
張子良小心的說道:“聽說諸位大人查出了張明旌以前的暗帳,其實牽涉很廣?當然,小人只是好奇,諸位大人不要見怪。”
這話一問出來屋裡瞬間靜了一下,江嶽閉目養神,王不悔低頭不語,王德福笑得意味深長。杭州本就是張家的大本營,即便都察院的人盡力保密,總會露出些蛛絲馬跡,張子良明著問了出來,再想保密反而顯得眾人不夠大氣。
楚南看看悠悠喝茶的梁讓,笑道:“張管事的訊息也是夠快的,只是一切尚在論證階段,還不能得出什麼結論。”
張子良義憤填膺道:“近日,街坊傳言,諸位來杭州就是來找張家麻煩的,還羅織了許多罪名,出了張明旌那樣的惡人實屬張家家門不幸,但是還請諸位大人儘快查明真相,還張家一個清白。”
梁讓冷哼道:“那些市井流言什麼時候斷過?若是都要當真,還要我都察院何用?“
張子良附和道:“梁大人說的是,不過是些無知小人的挑撥之言罷了。所幸朝中還有梁大人和靖國公這樣的能臣,能為有苦難言的張家說話。”
梁讓調整下坐姿,對於張子良這樣直白的馬屁有些不適應,倒是聽到將自己和靖國公放在一起很是高興。
楚南卻眯起眼睛,聽這意思,張家是聽到了風聲,準備走上層路線將這案子再壓下來。如今梁帝御駕親征,命太子監國,靖國公、王陽明、楚原等從旁輔佐,若是資歷最老的靖國公郭淮出言挺張家,事情就不好說了。
江嶽見氣氛有些沉悶,拍拍手招呼一聲,就見一個白衣少女牽著楊琳的手走了進來,柔聲對眾人行禮。
江嶽指著那白衣少女道:“這是小女江凌,與楊姑娘同齡。本官要留養姑娘在府上,總得讓楚統領放心不是。”
楊琳俏臉微紅,楚南笑道:“江大人說笑了,江大人體諒下官難處,將琳兒接到府上下官已經是感激不盡,只是琳兒胡鬧慣了,下官是怕給琳兒給大人添麻煩。”
江嶽佯裝怒道:“楚統領難道是嫌本官地位不必楚尚書、楊將軍麼?在杭州城內,本官還真不怕麻煩。再者說了,本官看賢侄女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