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著的心微微放了下來,三年前那賤種得了貴池縣縣令一職,讓她嘔了好久才。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得逞。
“老太太,咱們也不能幹等著了。”大夫人道:“四房的人都謹小慎微,輕易不會出錯,咱們這樣守株待兔,恐怕一時半會抓不到四房的把柄,依我看,不如……”
說著,她壓低了聲音,湊近葛老夫人身邊,把自己的計策一一道來。
葛老夫人聽了,撫掌道:“這個方法很好,就照你說的來。只要計謀能成,不愁沈氏不跟那賤種離心。”
到了傍晚,安榮院傳來訊息,葛老夫人病倒了。
顧家上上下下都忙了起來,求神拜佛的有,延醫問藥的有。太醫請了一撥又一撥,葛老夫人的病卻沒有絲毫起色,反而病體漸沉。
就連一直在京郊靜養的三老爺顧佔雲都回來了。
顧重陽得知這個訊息,眼眸不由一閃,果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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