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青兒嘆了口氣,“可惜,那日未曾見到珠兒交給風荻的無毒之毒是什麼模樣,否則,我們就給他來個順手牽羊,也不至於此。”
容華那千年寒冰般的眼眸從腦海裡掠過,白筱驀然,那次她毒發,容華將她從莫問那兒帶回宮,她便知道容華恨莫問。
如果莫問不是用死來消除容華心頭之恨,只需告知他無毒之毒的事,又何須如此。
他不過是知道自己是必死之人,用此死法來換容華的安心。
青兒見她發愣,推了推她,“這不是沒有別的辦法嗎,何不試一試?”
白筱搖了搖頭,走向裡間,在床頭坐下,輕撫著莫問蒼白的面頰,“別說不知容華如今何處,就算知道,也不知他能否撐到見到容華的時候。”
“容華,我幫你尋。”青兒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小的錦盒,遞給她,“容華當年贈給我哥哥兩粒‘續命丸’。說是可以護住一個將死的人九九八十一天的心脈。
我哥哥去太平村差點死掉,爺爺給他服了一粒,吊著命尋到容華,才算救了回來,剩了一粒,哥哥給了我,你拿去給他服下。”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怎麼能要你的?”
“拿去吧,大不了,你以後有什麼好東西,還我便是。”
白筱看著手中錦盒,心有所動,“你肯救你恨的人嗎?”
青兒想了想,“不知呢,換成我,或許肯救,或許不肯救,要看當時的心情,試過方知。”
白筱靜看著雙目緊閉的莫問,喃喃自語,“是啊,試過方知。。。
雖然厚顏了些,但總該試試。。。”
折回來助容華的古越遠遠見容華的馬車不急不緩的駛來,勒住馬,微微有些意外,能讓他出城出的如此順當,不似風荻的作風。
不管如此,他們總算是平安出來了。
等容華進了,方滿心歡喜的迎了上去。
容華撩起窗簾,朝他淡淡的點了點頭,“回去吧。”
古越從車窗望進去,車內只容華一人,愣了愣,看向他馬車前後,僅是自己所熟悉的屬下,並無他人,忍不住問道“白筱呢?”
“不知。”容華轉過臉,落下窗簾。
“不知?”古越臉色微變,心裡泛開一股寒意,縱馬走在馬車一側,一把揭開容華車簾。“她怎麼了?”
“她沒怎麼,只是我不知她在何處罷了。”容華聲音仍是淡淡的,拭了拭手中玉簫,放到唇邊。
古越見他溫吞吞的,更是著急,伸手入車,一把壓了他手中玉簫,“你還有心思吹什麼鬼簫,難道沒尋到她?”
容華面無表情的從他手中抽回玉簫,心底透涼,“見到了。”
“既然見到了,那為何會不知?”什麼不好的情形都在古越腦海裡亂七八糟的過了一道,心臟一陣一陣縮緊。
容華暼了他一眼,聲無波瀾,“我不想知道。”
古越知道容華素來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但在白筱的事上,絕不會如此冷淡,一股寒氣竄上腦門,不知那丫頭做了什麼,讓他變成這般模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無需擔心,她和莫問一同離開了,我吩咐了艾姑娘帶了人暗中護著,死不了。”容華說罷,重新落下窗簾,抑鬱的簫聲自車內揚開。
“這丫頭………又是莫問………”古越臉色也是一沉,一揚手中馬鞭,“走。”
走出幾步,實在壓不下心中怒氣,又折了回來,揪了容華窗簾,“你就由著他如此。”
容華簫聲頓了頓,又自吹簫。
古越更惱,又去奪他手中的簫。
容華對古越的舉動,有些無奈,微蹙了眉,“將死之人,如何計較?”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