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時不關注著公主在風荻軍中情形。。。。。。我雖然無力營救公主,但公主在敵軍營中之事,卻是略知一二。”
青兒靜靜聽著,突然想伸手抹去他嘴角的澀意,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被擄,得知她在敵營中受辱,那份無可奈何的痛苦,雖然不能切身的體會,卻也不會全無所覺,“她已經沒事了。”
曲崢點了點頭,“雖然沒事了但心裡的恨如何能消?而風荻所受那刀,穿過腿部,直刺入被褥,卻全無順著刀刃方向橫劃的痕跡,可見是不備而傷。
如果有人撞入,他且能不防,被人刺中,又焉能不躲?如果閃躲,傷口又且無拉扯。再說如果不是對他恨極而為,有且能刺得深入被褥。
再說風荻對捉拿刺客的是和為何受刺,並不關心,要的卻是我給他一個交待,可見在他心裡知道這一刀是誰刺的。
以上種種,試問,除了我們公主,還能有誰?
在下只有一點不明白。”
青兒倒吸了口冷氣,他就憑著看那傷口幾眼,就能判斷的如此準確,怪不得風荻走了,他也只是由著護衛們胡亂搜院,自己卻並不來參與過問,原來一切都已經被他了然於心。
“不明白什麼?”
“公主想殺他在情在理,卻為何只是傷他。如果說她顧慮是在自己府中,那一刀都不該刺,她又為何刺他這一刀,公主圖的是什麼?”他靜靜的看著青兒,方才答應不問白筱的事,所以他只是說自己不明白,而不說想知道為什麼。
至於青兒肯不肯解他的迷惑,就在於她了。
青兒今日才和白筱碰頭,對白筱要去關外的事,並沒多問,也不知她去關外的目的何在,這時不見曲崢提起去關外的事,也不提起,“你家公主有七竅,她的心思曲大人都猜不到,我一個小小的民女,又哪能知道。”
曲崢雙眸一亮,後退一步,向青兒抱手行了一禮,“多謝青兒姑娘提點,既然是涉及朝中之事,在下自該靜等公主安排。”
青兒撇嘴笑笑,丫頭,我可沒賣你,實在是你的人太過聰明。
白筱要和風荻,古越前往關外,這麼大的事,不可能走的無故失蹤,到頭來也得曲崢從中安排周旋,給他提前通個氣,也並不是壞事。
青兒回頭隔著花叢朝白筱院子方向望了望,也不知容華走了沒有,想著方才情境,簡直羞死個人,實在不願再回去與他們撞上。
曲崢看著她笑了笑,“姑娘這裡回去,撞不上容公子。”
青兒完全怔住了,舌頭都僵了,“你,你,你知道。。。。。。”
曲崢眸子微黯,暗歎了口氣,“在下知道方才是容公子在公主房中。”
青兒雙眸頓時大睜,眼前這個人是神仙嗎?怎麼什麼都知道?
曲崢避開她的視線,“在下趕到時,公主所在廂房,右側窗戶開著,窗欞上掛了姑娘髮帶上的一點碎布條,姑娘可不會無故去跳一回窗,只能有一個解釋,是姑娘開窗放人進去。
當今能讓姑娘信任,而公主不迴避的人,只得容公子一人。。。。。。”
第二卷 第036章 另有文章
青兒張大了嘴,佩服的五體投地,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還是猜錯了。”
曲崢愣了愣,“哦?”
青兒臉上有些殃殃的,“我開窗並非放他進去,而是開窗察看。”
曲崢啞然失笑,這有何區別。
青兒見他一副如此,還不是一樣的神情,更是憤憤不平,“他將我丟回屋中,等我看見他時,他已經在屋裡。他撞入和我放他進去的,可是兩碼子事。”
曲崢見她計較這個,更是莞爾,原來那聲慘叫和這身狼狽是這麼得來的,“我去叫丫頭給姑娘備水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