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後就一聲不吭整理衣著的女人。
整理好衣物的女人這時從包裡掏出一瓶水對錢興祥笑了笑,細聲說道:“謝謝你了,大哥,要不是你的話,我就上不來了。”
“沒關係了,沒關係了。”錢興祥連忙客氣地說道,和女人推推拉拉幾下,錢興祥才接過水,跟她攀談了起來。
原來這個女人叫韓敏,是安徽的,要去北京的老公那裡。
倆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拉著客套,一路倒也不寂寞。
到晚上九點左右,火車上有擠上來很多的人,原來坐在地板上的人被迫站起來。
擁擠使兩人的身子不得不靠得更近了,火車稍微的晃動都會使韓敏在錢興祥的身上摩擦著。
錢興祥把自己的身體儘量向後靠在車窗上,盡力避免和韓敏惹火的聳立著的山峰接觸,這使他很難受。
錢興祥是個二十六歲的大男人,哪裡經得起女人這香豔的接觸。
也許是太擠,也許是長時間的站立使她過於疲勞,韓敏後還是撲在了錢興祥身上。
為了保持平衡或者使自己舒服一點,迷迷糊糊的韓敏乾脆抱住了錢興祥的腰身。
夜已經很深了。
車上大部分的人都昏昏欲睡,交談的聲音也稀稀落落下來。
錢興祥身體還好,始終保持著清醒,也不得不清醒啊。一個年輕女人靠在他身上,怎樣也睡不著吧。
女人已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因為熱而散發出一陣陣的誘人的女性特別的氣味。
錢興祥在*熱的氣味的作用下產生了反應。
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不可能在這樣的香豔下無動於衷。
也許是韓敏睡得太熟了,一條手臂垂下來,要命的放在了倆人之間。
火車碰到一個大一點的軌道介面,重重的震動了一下。受驚的韓敏下意識的抓住了錢興祥的手,不再放手。
韓敏的呼吸不知何時變得急促起來,長長的睫毛眨動了幾下,並沒有睜開來,小巧的手握得更緊了,身子隨著火車的搖擺晃動得更加厲害了,這使得錢興祥幾欲發狂。
錢興祥一直盯著女人的眼睛餘光注意到她眼睫毛的動作,本想放手的他注意到女人的變化,知道她已經醒來了,但不僅沒有推開反而握得更緊。
明白女人意思的錢興祥大膽的將手臂往上摟了一點,好使女人更加貼緊自己。
人在旅途更容易做出些無傷大雅的不負責任的事來,因為他們在犯錯後可以瀟灑的各奔東西,不必擔心碰面的尷尬。
人在本性中天然有那麼一點叛逆心理,觸犯一些小小錯誤獲得的快感使人亢奮不已,只是有的人不易控制自己,使自己在這條路上走的更遠,最終走上一條不歸路。
深夜的的時候,火車停了下來,人們繼續往人滿為患的車廂內死命的擠。
四處傳來了叫罵聲,倆人迅速收手,緊張的整理衣物,但擁抱的姿勢沒有改變。
火車再次啟動,人們卻沒有安靜下來,前面傳來大聲的喝罵聲:“查票!查票!把票拿出來!”
“查票!快把票拿出來!”
“查票!查票!快點把票拿出來!你媽的找死啊!快點!”
一夥五個身穿白色短袖藍色鐵道制服的年輕人一路吆喝著過來,沿途查票。
查票的年輕人每人手上捏著一把票,屁股後跟著一群像是乘客的人。
錢興祥注意到他們查票有些離譜,有的查,有的不查,心中感到有些奇怪。
那夥查票的年輕人快到錢興祥身邊的時候。
他發現了一個規律:比較瘦弱的人和年紀大的人查,散亂的和身邊人說話的人查,比較老實的人查,看起來像夫妻或情侶的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