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越澤林又問:“結婚後……還好吧?”
“挺好。”
越澤林正想著繼續問,肚子就咕咕叫起來,頓時表情尷尬。
越默海聽見後便在路邊停了,下車買了包子豆漿。
越澤林接過,咬了一口,溫熱的食物讓他感覺好了些,剛想再說什麼,越默海的電話就響了。
對方開著車,手機放在座位旁邊,他一眼就看見來電,瞬間臉白了。
越默海瞥了一眼,手指一滑直接開了擴音。
“有事?”
“他在哪。”
“誰?”
“澤林。”
“我怎麼會知道。”越默海面色不改,用力踩下油門。
“公用電話亭的記錄顯示的是你的號碼。”
“他是打過電話給我,但並不代表我知道他在哪吧。”
“他跟你說什麼了?”
“李祚軒,你問的好像有點多啊。”
“越默海,”對方聲音冷下來:“他到底在哪?你不可能對自己兄弟見死不救。”
“我也不會蠢到惹火上身。”越默海冷笑:“我知道你們和盛天是一夥的,越澤林一天不見,爸就一天睡不好覺,所以連你都開始幫忙找了?”
李祚軒沉默了一會兒,道:“那你忙吧,打擾。”隨後掛了電話。
越默海皺起眉,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後座的越澤林,發現對方神色遊離,跟靈魂出竅似的,手裡的早餐都要拿不穩了。
“喂,”他說,“別弄掉了在車上。”
越澤林回神,“嗯”了一聲繼續吃起來,吃完後把包裝弄好抓在手心,靠在後座漸漸有了睏意。
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車外的建築有些老舊,似乎是北京郊區。
開啟門一股冷氣撲面而來,越澤林彆扭地撐著柺杖,打量著這人煙稀少的小區。
越默海接過他手中的垃圾扔了,道:“走吧,三單元一樓。”
“默海,”越澤林突然說:“如果幫我會帶來麻煩的話,就算了。”
越默海看著他,道:“我還不至於連一個人都藏不住。”
越澤林不說話了,低聲說了謝謝就拄著柺杖跟他往前走。越默海沒扶他,只是特意放慢了腳步。
拐角處突然衝出只大型犬,直接撲向越澤林,後者驚呼了一聲摔在了地上。
“混賬!怎麼回……”
那狗親暱地舔著他,流了越澤林滿臉哈喇子,看起來沒有惡意。
狗主人是個老頭,看到後連連道歉,說這狗見人就撲,還請見諒。
“有病吧這死狗?”越澤林惱怒地瞪著遠去的一人一狗。
越默海聳肩:“你也夠傻逼的,嚇成這樣。”
“臭小子說誰呢,”越澤林瞪了他一眼:“萬一是警犬怎麼辦?”
剛要起來他右腿就一陣劇痛,剛癒合的骨頭似乎又有裂開的跡象。
“怎麼了?”
“該死,好像又要裂……開了。”
越默海蹲下來,輕按了下他的腿,翻了個白眼,然後扶住越澤林的背,伸手繞過腿彎把他抱了起來。
越澤林一嚇:“喂,柺杖還沒撿呢。”
“別吵,等會再說。”越默海一臉嫌棄:“重死了。”
“是!是比你那娘娘腔重不少。”越澤林撇撇嘴:“臭小子還挺有力氣,以前都是我抱你。”
“就你那抱法,每次都把我直接扔上鋪,沒摔傻算不錯了。”
“還算舊賬了啊你,那是誰第一次打飛機還射到下鋪的?噁心得我一天沒吃飯。”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突然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