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教他毫無反擊之力。再這樣下去,情況就十分不妙了。
眼見情勢不利,阿咪立刻作下決定。
“大塊頭,掩護我。”說著,阿咪瘦小的身子滾了出去,暴露在槍林彈雨中。
“什麼?!”大塊頭還沒得到回答,就已經本能的連發數槍,逼得那三名保鏢紛紛低身遮蔽。
眼見那個熟悉的身影滾向黑色賓士車的前座,另一端的阿豐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莫名的驚懼恐慌塞滿了心頭。
“回來,阿咪!”阿豐用盡氣力的大吼。
阿豐知道阿咪想做什麼,方才的流彈已經打壞了前座車門的鎖孔,所謂擒賊先擒王,她是想要先制伏宮老。
她真的是把命豁出去了,也不掂掂宮老的斤兩,賃她一己之力,就妄想擊倒那個呼風喝雨的飛車黨幕後老大?
“回來,阿咪!”躲過一顆擦肩而過的子彈,阿豐再次放聲大吼。
不是沒聽見阿豐的吼聲,然而阿咪只猶豫了那麼百分之一秒,匍匐在地上滾動的身子毅然決絕的執行自己的計劃:開啟前座車門→掌握宮老的生殺大權→控制全域性。
然而事實並非如她想像的那樣美好,冰涼的槍枝抵在她的太陽穴上,在她試圖開啟車門之後。
好迅捷的動作,該死的不可思議。
阿咪閉上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這個女人在一秒之內,反手又反手,輕而易舉的就奪走她的槍,還把她的槍抵在她的腦袋上。
更可惡的是,這個女人依然姿態萬千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彷彿未曾稍稍移動,而她卻被迫跪倒在坐墊上,活生生的像個失敗者。
“你的膽子很大,勇氣也值得嘉許。竟然敢賭我身上沒帶任何武器。”宮老輕笑卻不失嚴峻的聲音透過黑色薄紗傳來,聽來有些嘲諷也有些稱許。
“哼!”阿咪睜眼給她斜斜的一瞪。
阿咪那無禮的模樣突然惹來宮老的笑聲,“你是李宓收的徒弟?算起來也是我的徒孫。”
阿咪哪管她閒扯輩分,一心惦記著外頭的阿豐和大塊頭,黑漆漆的車窗看不見她,想必阿豐和大塊頭已經快要急瘋了。
“口當”的突然一聲,阿咪瞪大眼,注視車窗外的一名保鏢重重倒在車門上,手中的黑槍先撞在鋼板上,然後那顆滿是鮮血的頭顱緩緩垂墜在地面,一副死不瞑目的慘狀。
解決掉一個了!
阿咪緩緩浮出微笑,然而那抹微笑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一聲冷哼自黑紗內傳出,跟著揪著她的短髮,逼她走出賓士車。
好不容易才讓阿豐他們占上上風的槍戰,就此平息。
“該死!”阿豐發出一聲詛咒,大塊頭則表情凝重的換上了另一排子彈。
除了那張黑紗覆蓋的臉孔,他們終於得見宮老的全貌。
一襲黑色彷彿全是薄紗的連身衣裙在風中翻飛,十分姣美的身段,三寸高的細跟黑皮鞋上綁著黑絲帶,完全顯露出她勻稱且孤度美好的白晰小腿。
很美,很吸引人,所有的男人見了都會目不轉睛,阿豐和大塊頭自不例外。
不過,他們目不轉睛的目標不是身段,而是她纖細柔荑有力握緊的手槍,十分準確的貼在阿咪的腦門上。
“不要妄動!”
宮老微微一笑,更揪緊阿咪的短髮,迫得阿咪咬緊牙關,拼命的大喊一聲痛。
“放開她!”大塊頭沉不住氣的吼了出來。
“我很想這麼做。”宮老的聲音轉趨嚴厲,“放下你們的武器。”
“放你的屁!”阿咪粗魯的大吼,隨即卻被揪痛得說不出話來。
幾乎不容思索,阿豐眯起眼,和大塊頭作勢要放下手槍。
“不準放!”忍住頭皮快要被扯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