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慕新皇這般對待。”
“姚小姐你為什麼……”寒霜這時看著姚靜之,剛想問,可是觸到冷言諾眼底那一片寡淡汪涼,沒有說下去,只是用內力為冷言諾驅寒,同時還對著南鬱北道,“南鬱北你過來看看,能不能解開小姐的內力。”
南鬱北直接道,“不能,我的武功還差於她,她自己都解不開,我更不可能解開,如今只能看能否全身而退。”
“南鬱北,你幫我捉住姚靜之。”冷言諾突然對著南鬱北道。方才她想死,老天不讓,既然這世間還有一絲溫暖,她又何必如此棄離,今日這仇若是不報,她如何甘願。
南鬱北在冷言諾話落之時,直擊掠向姚靜之,姚靜之本來此刻就站在眾人之前,此刻眼看南鬱北向自己抓來,腳步一動,想到什麼,也只能站住。
而其後方所有人也趕救不及。
南鬱北可謂很輕易的抓住了姚靜之。
“慕容晟睿,放我們走,我不殺她。”冷言諾對上皇城之上那一雙眼眸,宣昭著她的決絕。
“冷言諾,萬軍包圍,你覺得你能逃得出去嗎?”姚靜之即使被南顧北挾持,卻依然言辭鑿利。
冷言諾看著姚靜之冷笑,“你可是皇上如今最愛的靜妃啊,他怎麼可能捨得讓你死呢。”話落又對著南鬱北道,“點了她的穴道。”
南鬱北聞言,眸光劃過一絲異光,卻是很快的封住了姚靜之的穴道。
也正在此時,皇城之上,那欣長身影終於自飄然而下,如棕簌簌雪花般帶起一絲銀光絲邊落在冷言諾數步之遙。
四目對視,冷言諾看著慕容晟睿,看著這個男人,看著這個她為他傾盡所有,最後卻遭他算計的男子。
她以為送她高位,足可以與南木宸匹敵,從此如無來犯,他們只要守好天慕這塊靜土,她與他就可以安平到老,相伴到老,濡沫汪情,結果,人算總是不如天算。
原來她所以為的心有靈犀卻不過是一場成全別人的笑話。
“那日神泉山秘道,以你之輕功,即使始料不及,你也應該能來得及拉住我而不讓我掉落下去才對,對不對。”冷言諾的聲音比這雪更冰。
慕容晟睿看著冷言諾,眸底無絲毫波瀾,就似看一個陌生人般,良久,點頭,“對。”
“大婚那晚,以及南國宮宴那晚,真正下令放蛇的是你,大婚那日你是想試我本事,而宮宴那晚,你是想試我有無與南木宸背地裡聯合,是不是。”
慕容晟睿點頭,“是”
“所有這一切,你對我的愛,對我的呵護,全部都是一場戲,是與不是?”
“是。”慕容晟睿答得毫不含量糊。
冷言諾終於明白什麼叫做,苦樂相交,心痛麻木,“你知道我是烈國公主,你更知道我將是下一任烈國聖女,所以在宗子舒死時,你冷然相對。呵呵呵……。慕容晟睿,你每每抱著我時,心底是不是就在想著如何讓我松下所有防備,而達到你的目的,化為你懷中的繞指柔,好了,我很榮幸的告訴你,你,成功了。就因為恨當年烈國公主對你父母所做一切,所以如今讓我來承受,慕容晟睿,你知道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愛你,有多愛你,得到的卻是如今你這踐踏。
慕容晟睿的聲音依舊溫潤平和,輕聲卻字如誅譏,“如今你既已明白,又何苦再問,既已放你走,你又何必回來。”
“哈哈哈哈……。”冷言諾突然大笑起來,笑聲響在這冰天雪地裡,只覺淒厲而悲痛,“四日前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我,你,心知肚明,慕容晟睿,用這般拙劣的方式來趕我,你可真是夠沒品的。”
“如今,我是天慕皇上。”
“你這是在提醒我,我應該要向你行禮嗎?”冷言諾冷笑,原來,與自己心愛之人這般誅語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