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懂不懂,在那裡瞎比比的。我看就是癲癇發作吧,跟你剛才是一樣的。”江流在一邊起鬨道。
“就是,我看就是癲癇發作了吧。我還在奇怪呢,剛才坐我身邊的人呢,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原來是癲癇發作了。”有人順著江流的話茬往下說。
“你們知道什麼呀,癲癇發作的話牙關緊咬,身體發緊,你看這個人,身體柔軟,一點都不像是癲癇發作的樣子。”雞窩頭鄭重地說道。
“既然不是癲癇發作,那就是中毒了。”江流說話的聲音很低,剛好能讓所有的人都能聽見。
咯噔一聲,山洞裡面一下子沒了動靜。大家都不說話了。火堆裡面一塊木頭突然炸開一個火星,一股腥臭地味道瀰漫看來。那是江流剛才偷偷地扔進火堆裡面的一截五色梅地荊條。
“剛才是誰,誰下毒?”江流用腹語說道,低沉的聲音在山洞裡面傳開來。江流俯下身子往後一退。退到最後,抓住了一個失神的人,一把扔進火堆裡面。
火堆本來快要熄滅了,這樣一個大活人扔到上面,山洞裡面立刻就暗了下來。只聽到一聲慘叫。江流往後急退,守住了山洞往井底的入口。
江流閉上眼睛,透過魔蝠的灰白視野觀察山洞裡面的狀況。恐慌在人群之中傳遞。在黑暗之中,也不知道是誰的武器抽了出來,此刻除了自己,其他的人都是敵人,混戰開始了。拳拳到肉,刀刀入骨。血腥味一下子散開來。
江流抽出新月彎刀,在身前挽了兩個刀花,好似風吹過風鈴的聲音,有經驗的刀客都知道,這隻有在到快到一定的程度之後才會有的聲音。果然,江流的這一招效果極好,除了一個不開眼的傢伙紅著眼睛往這邊衝過來。被江流一招放倒之外,其它的人都不肯靠近江流的一丈之內。
江流覺得這些人既然埋伏在這裡,那麼這個山洞一定會有其它的出口,因為他們可能躲在這個山洞裡面而從井口去獲得食物的。既然他們躲在這裡想要透過水井去偷襲驛站裡面的人,那麼一定有另外一個出口,讓他們從外面其他的地方進到這個山洞裡面來。當然了,如果慢慢的找,江流相信他也能找到的,不過那樣花的時間會太長了些,現在江流最缺的就是時間了。
如果老鼠窩裡面進了一個黃鼠狼,老鼠肯定會從老鼠窩裡面逃出去的,江流現在就是那個躲在老鼠窩裡面的黃鼠狼,他想要將老鼠從老鼠洞裡面趕出去,他想要知道的是這個老鼠洞究竟是通向何方的。
殺戮很快就停了下來,因為活著的人沒有幾個了,大家發現在這樣的環境裡面再待下去,大家就要死光了。有幾個聰明一點的,從懷裡挑出火摺子,很快就被江流制止了。魔蝠的攻擊現在還是無解的存在。很快還站著的人就已經快要崩潰了。未知的充滿黑暗的恐懼從最折磨人的了。
雞窩頭成為一個倖存的幸運兒,他抹黑這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山洞裡面的一角挪了過去。很快其它的人也開始跟他做一樣的動作。就像一個出口一樣,所有充滿恐懼感的老鼠都朝一個地方衝了過去。江流知道這就是他要找的出口了。這其中所花的時間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
驛承走在最後面,江流一眼就把他認了出來,這個時候他換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江流很想過去問他那一身滿是屎尿的衣服究竟去到哪裡了。看來這個驛站裡面真正的驛承已經不是在了。早被這夥強人不知道弄到哪裡去了。
山洞的出口在一處碎石堆邊上,沒有什麼偽裝,黑洞洞的洞口只有一人多高。這樣的洞口也不難找,不過能這麼快的找到洞口也出出乎了江流的意外。
魔蝠跟著驛承往山洞裡面走。拐過一道灣,裡面出現一個岔路,前面出現了三條路。江流沒有興趣每一條都檢視一番,直接跟著魔蝠進了最左邊的那條道了。再往前走出兩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