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珀兒居中穿針引線。”她們共同認識的人除了珀兒之外,沒有別人。
“可是珀兒和璇伊彷彿仇人相見,份外眼紅,一見面就吵個不停,珀兒怎麼會介紹她們認識?”倪凡倫難以理解。
“當女人有共同目的時,再大的仇恨也能煙消雲散。”
“你的意思是說,她們的共同目的是——我;:”他什麼時候變成了她們共同的敵人,他怎麼不知道?而且還包括他那幼稚到讓人頭疼的媽媽。
“我想除了你,沒有別人。”
“亞竹是誰?”官丞恭對這陌生的名字提出了問題。
“凡倫喜歡的女人。”
“凡倫喜歡過的女人雖沒多如天上繁星,卻也有如過江之鯽。”杜子辛誇張的說。
“她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因為她是唯一一個能讓凡倫和她蓋棉被純睡覺的女人。”聶宸安瞥了他一眼,心裡明白好友若不是用心珍惜她,以他以前的作風,吃不到的女人,他絕不會浪費時間和她窮磨菇。
“果然不一樣。”
“你們要笑儘管笑!”他就知道這幾個說是生死至交的死黨,看他栽在女人手裡,卻個個幸災樂禍,全等著看他吃癟!
“你只不過是真正愛上一個女人,這並沒什麼好笑。”杜子辛笑著說。
“口是心非。”
“好了,子辛,你別再耍他了。”官丞恭拿起酒杯。“凡倫,恭喜你找到你的真命天女。”
“謝謝。”倪凡倫也拿起酒杯和他輕輕一碰,然後一口喝乾。“對了,宸安,你可以開始準備結婚的事了。”
“應該是你該把你的店準備過戶給珀兒才對吧!”聶宸安知道好友是指他和宋珀兒打賭的那件事。
“我和珀兒打的賭是一個月之內讓她爬上我的床,而這並不包括做愛做的事。”
“但據我所知,她並沒有爬上你的床,而是你爬上她的床,不是嗎?”他想在文字上作文章,難道他就不會嗎?
他那間“朋友小店”生意可是好得很,一年的營收高達上億,雖然他並不缺這些錢,但就當成珀兒賺的私房錢也不錯。
“那還不是一樣。”
“你們說,這有一樣嗎?”聶宸安笑著問另外兩人。
“如果凡倫所謂的上床並不代表做愛,那她上你的床,和你上她的床,的確不一樣。”官丞恭站在公道立場來看這件事。
“聶宸安,你是土匪嗎?”
“這不關我的事,是你自己愛和人打賭,願睹就要服輸。”
“這下子珀兒有了‘朋友小店’,她不就成了富婆?”
“你放心,距離一個月之約還有三天,我不會輸。”為了守住“面子”問題。就算用綁的,他也要把她綁上他的床。
倪凡倫離開PUB時,已經過十二點了,他坐上計程車,直接來到何奶奶的公寓。從樓下看見二樓的燈亮著,他知道溫亞竹已經回來,便立刻按著門鈴,沒多久對講機裡便傳來溫亞梅的聲音。
“請問哪位?”
“我是倪凡倫,幫我開門。”倪凡倫早就收買了她。
剛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的溫亞竹,好像聽到有人按門鈴的聲音,便問:“亞梅,是誰按門鈴?”
她的話才剛問完,倪凡倫已經出現在她眼前。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二話不說將她往外拉,並對她妹妹交代,“亞梅,記得把門鎖好,你姐姐今晚不回來睡了。”
“未來姐夫,你可要記得戴上保險套喔。”溫亞梅不忘提醒他。
“喂,你要帶我去哪裡?”溫亞竹跟不上他的腳步,走下樓梯時還差點因此跌倒。
一到樓下,她才剛走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