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獸禽引來此處。”
五越禪師愕然道:“獸禽遠去的豈不是好,怎的反引到此處?”
索蘇倫道:“禪師想來,那華月城戰事正熾,若被這三四萬生力軍衝去,守城修士壓力更大了。此處殿中有修士數百,那城中修士怎樣也有數千,大敵在側,卻想著置身事外,在下想來想去,也是不甘。”
五越禪師微笑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戰事即起,同仇敵愾。索兄意思深長,本禪子願助一臂之力。”
索蘇倫大笑道:“有禪師一言,索某便是刀山火海,也敢去闖上一闖。”
當下就與諸修計議,讓任太真等藏在山中,自己與五越禪師則前去引敵,任太真聽到索蘇倫禍水東引之策,也是忍笑,道:“蒼穹子若在此處,自該由蒼穹子主持,蒼穹不在,我等唯索兄馬首是瞻。”
索蘇倫道了聲惶恐,就與五越禪師一道,急急御風而去,二人施展神通,一路急馳,數千里路也只是盞茶工夫罷了。那索蘇倫心思靈慧,於路上就動用無相魔訣,將身形魔息隱住,若對方靈識探來,也只能探到五越一人罷了。
離獸禽大隊尚有兩千裡時,隊中戰車上的修士已然發覺了五越禪師,只不過瞧五越禪師單槍匹馬,又怎能理會,仍是洋洋向東。
索蘇倫藉著無相魔功,已然衝進獸禽陣中,到了此處,索蘇倫更是小心,便放緩遁速,向兩輛戰車上的修士欺近,無論是獸禽還是戰車上的修士,又怎能覺察。
這時五越禪師已到近前,禪師口中嘆息一聲,向空中一拜,嘆道:“本禪子今日要開殺戒了。”
那五越禪師修行數百年,不曾殺得一人,如今要阻獸劫,那是不得不動手了。
這時兩輛戰車上的修士皆發覺五越用意,不由又可氣又可笑。那禪師獨自一人,怎的也敢來惹事?
一修喝道:“兀那修士,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來惹事。”
五越也不答話,也不用法寶,乃施禪言一道,那禪言無聲無息,便侵入獸禽陣中。車中一修這時也取青旗在手,喝道:“不要來。”
將青旗一揮,就有數十名仙禽仙獸,向五越撲去。
不等那諸多獸禽撲至,五越剛才所布禪言便轟然引發,原來是道五雷正心禪言,此刻五雷同時發作,如同一聲,只聽得轟然一聲巨響,無數仙禽就從空中被震落於地,地面上的矇昧仙獸亦是僵撲於地。
也就是禪師慈悲,不敢真正殺伐,那五雷只是震昏了諸多獸禽,唯有五道雷激發之處,有幾十名獸禽被震得粉身碎骨罷了。
戰車上的修士大怒,有二修同時取出黑旗,便來搖動。另外二修,一人搖動青旗御使獸禽,另一修則搖動金旗,將一方大印祭了出來。
禪師抬頭一瞧,只見空中金光萬道,那金印已沉沉壓來,禪師知道厲害,也不御法來迎,而是將身子化一道清風,向東便逃。
戰車上四修哈哈大笑,指著禪師笑道:“我道是怎樣厲害,原來也不過如此罷了。”
索蘇倫此時就隱身在四修身側,瞧見四修搖動小旗禦敵,心中暗暗點頭。忖道:“那黑旗能壓制修士法力,能保獸禽不受法術法寶誅殺,那青旗可以御使獸禽,金旗則可祭印,有這數柄小旗,難怪獸劫鬧得如此厲害。”
其他小旗也就罷了,唯這黑旗能壓制法力,使修士手段無用,那是最厲害不過的。但細細探來,這黑旗似乎對魔功無用,只是究竟如何,還需動手才知端倪。索蘇倫當即伸手,就從一名修士手中奪過黑旗來。
這一下快若閃電,自是猝不及防,那修士失了黑旗尚自怔營,口中奇道:“我的旗呢?”
這時索蘇倫早就取出青魔劍來,在奪旗同時,此劍向另一名執黑旗修士悄然一刺。
那修士亦是不防,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