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不可能……” 四海右使一臉的難以置信,不過他還沒有死透,畢竟也是金丹後期的強者,哪有那麼容易就死掉。 褚旭提槍上前,俯視著四海右使,戲謔道:“你真當小爺是初出茅廬嗎?這就是你的底牌?” 他看了四海右使一眼,一把撈起掉落在地的通靈幡,在手中舞動了幾下,同時在心中詢問葫中仙這是何物。 “不過就是一個稍微強一點的招魂幡,能夠召喚一些獸魂。”葫中仙並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隨口提了一句,或許是他對招魂幡也知之甚少。 褚旭記在心中,打算有時間了查詢一下這方面資訊,畢竟能被一名金丹後期強者視為底牌的東西,絕對不能小覷。 “你……”四海右使半跪在地上,抬頭看著褚旭,似乎想要說什麼。 “你可以死了。”褚旭抬腳勾起地上的青色長劍,打算一劍結果了這個老不死的傢伙。 就在這時,一道怒喝聲傳來:“住手!” 聽聞這道聲音,四海右使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拼著僅剩的力氣吼道:“閆明前輩救我。” 人群之中,不自覺的就讓開了一條路來,一名身穿執法長袍的老者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幾名執法人員,都是清一色的金丹期修士。 褚旭握劍的手微微一頓,不是他不想砍下去,而是他感覺到了一股氣機鎖定了他,讓他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他轉頭看去,正看到那一身執法長袍的老者,朝著他這邊走來,步履穩健,周身氣勢逼人,褚旭一時竟然無法察覺這人的修為。 “小褚子,此人是培元初期的修為,你要小心了。”葫中仙提醒道。 褚旭瞳孔一縮,眼前這人難道無懼壽元的消耗嗎? “這位執法前輩,所為何事?”褚旭明知故問,不過還是客氣的朝著來人抱了抱拳。 老者瞥了一眼全身血流不止的四海右使,抬頭看向褚旭道:“小輩,自斷雙手,我放你離去。” 褚旭聞言雙眼一眯,冷聲道:“前輩未免太過霸道,看前輩穿著想必是執法者,四海樓燒殺明月樓時,怎不見前輩出來主持公道?” 他的話語中滿是譏諷之意,執法老者不為所動,面色不悅的抬手便是一指點出。 褚旭忽然感覺周身一緊,好像有什麼未知的力量想要擠爆他的身體。 他低喝一聲,直接撐開了剛剛掌握的北斗護盾,就在這一瞬間,護盾一陣搖晃,隨之徹底碎裂,褚旭也是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這也多虧了褚旭的北斗百戰體,加上北斗護盾,兩者也抵消了不少的傷害,讓褚旭沒有被老者一擊斃命。 “培元期的實力好強。” 這古路怎麼就有培元期的來湊熱鬧,褚旭心中暗暗叫苦。 “咦?居然沒死。” 培元期的老者驚疑一聲,顯然自己一擊未能擊殺褚旭,著實讓他大為驚奇。 “小子,你身上有什麼護體的寶物,交出來,老夫留你一個全屍。” 培元期老者顯然對褚旭產生了好奇,不,確切說是對褚旭身上的寶物產生了好奇。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褚旭根本就沒有什麼寶物,這一切都是因為北斗百戰體的功勞。 “我去年賣了個鏢。”聽到老者那霸道的言語,褚旭張口就是一句至理名言。 這話讓老者微微一怔,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那個護體的寶物是一個鏢,還被這小子給賣了。 褚旭也不懂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是姜守財告訴他的,這就是一個罵人的話,十分惡毒的一句話。 不過,老者見褚旭一臉憤慨的模樣,也知道褚旭肯定不是開口求饒,當下抬手就要補上一擊。 然而,就在這時。 “閆明前輩且慢,此子老身保了。” 說話間,一道身影從遠處的樓閣中一躍而出,落在了褚旭的身旁,儘管身軀老邁,卻不失英姿。 “清月前輩!”褚旭看著眼前的背影,不由開口驚道。 清月真人轉頭和藹的朝著褚旭笑了笑,隨即取出一塊令牌,恭敬的說道:“閆明前輩可認得此牌。” 閆明聞言定睛看去,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執法殿的赦免令,這是你鎮守祭壇的獎賞,怎麼?你想用赦免令救這小子。” “清月前輩,請等一下。”褚旭這時候緩緩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