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花一聽可以參加,大喜道:“能參加就好,太好了,歐姐姐,我想參加這個演武大會,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呀?”
這話說出來,不僅是歐燕奇怪,連渝老也是莫名其妙的,渝老問道:“張小花啊,這演武大會是比試武功的,你武功很好嘛?就算是你曾殺過武功高強的黑衣人,可那種劍招不出則已一出是必傷人的,你可不能舀劍招對縹緲派的兄弟呀。”
張小花笑道:“渝老,看您老說的,這事情我還能不知道嗎?我參加演武大會肯定是不會用劍招的。”
渝老道:“不用劍招你用什麼?你還會別的?”
張小花無辜的說:“渝老,您老不是也見過我打拳嘛,我總也會一套拳法吧。”
渝老有些好笑,可是不忍心打擊他,只是說:“呵呵,就你那套殘缺不全的招式拼湊出來的拳法呀,我倒是見過,看起來也是一般。”
歐燕在旁邊,好心的提醒,道:“張小花,不是我不同意你參加演武大會,可咱們山莊已經好久都沒人參加了。而且我們參加演武大會跟縹緲派的弟子不同,人家參加演武大會,是為了進階,可以有新的功法,高階的拳法等可以學習,我們山莊的代表純粹就是為了交流武功的,贏了固然光彩,可也沒有什麼好處的,若是輸了,那可就臉面掃地的。”
張小花聽了,當然明白,說道:“我知道的,歐姐姐,我也就是為了熱鬧,去跟別人切磋切磋,並不是為了什麼好處。您也知道我的資質,練內功,一點氣感都找不到,就是會那一套拳法,也沒有奢望能贏人家的。”
歐燕聽了,還是說道:“可張小花,你要知道,你若是參加演武大會,因為不是縹緲派有階數的弟子,你只能跟第一階的弟子比試、切磋的,若是……”
還沒能歐燕說完,張小花就插嘴道:“我知道的,歐姐姐,我這也不是初學乍練嘛,輸給誰都是好說的,沒關係。”
歐燕聽了,就說:“那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也願意參加,我找人去問問這個演武大會怎麼參加的,畢竟咱們浣溪山莊有好久都沒派代表去參加了,裡面的規矩我也是不懂的。不過,張小花,你之中知難而上的精神,還是難能可貴的,我也不能不成全你。”
這時,渝老輕聲問道:“張小花,你剛才說練內功沒找到氣感?你練的是哪門子的內功心法?誰教你的?”
張小花一聽,從懷裡掏出那本《莽牛勁》,遞給渝老,講張小虎幫他求了本內功心法的事情說了。
渝老接過那本《莽牛勁》仔細翻看一番,又遞還給張小花,示意他收好,笑呵呵地說道:“我就說嘛,我聽說你運氣好,得了本無上的內功心法,以為你真從裡面練出了內力呢。原來是在練這本呀。”
張小花心裡一動,卻是沒有介面。
歐燕卻也心思聰慧,立刻就想到了什麼,問道:“張小花,你跟我說實話,你在藥田旁搭棚子是真的為了好久近幹活兒嗎?”
張小花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說好,難不成真得說自己在那裡好引氣入體?
這時,渝老開口了,很是和善的說:“張小花呀,練這個《莽牛勁》沒有找到氣感嗎?”
張小花點頭應是。
渝老又問:“那你是不是請教何天舒了,他勸你多嘗試,或者在夜深人靜的空曠地帶嘗試呀?”
張小花聽了,心中暗喜,看來渝老有些誤解,不過,自己正找不到理由呢,把這個緣由推給何天舒,反正他也算自己的便宜師父,而且古人云的好,死道友不死貧道,這才哪兒跟哪兒,離死遠著呢。
於是,張小花還是點頭。
渝老嘆了口氣,說:“張小花呀,我從你一開始練拳就注意你,知道你是一個有韌性的孩子,能吃苦,也不怕吃苦,所以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