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了,深吸了一口道:“和範老弟打交道我是放心的。其實我也明白我手上那點貨不值什麼,但巧就巧在現在這東西只有我有。”說著便不在言語,只看著範懷遠笑。
範懷遠也不著急,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笑了一下道:“做生意講的就是一個誠字,有錢大家一起賺,中興和範懷遠一向就不是一個不講義氣的人。就算生意談不成,也不能壞了規矩。來的都是客,咱們先不談生意,我安排人帶著貌楚先生先好好樂樂上兩天。看看這裡吃的,玩的和你那地方有什麼不同。”
說完便向石頭一打眼色,就見石頭向貌楚遞上一個盒子開啟了,是一個金燦燦的彌樂佛,一看便知工藝十分精緻,那笑面佛好似真的一般,甸著大肚子,掛著一串佛珠對著貌楚呵呵笑,再看那成色,必知是純金打的。
“貌楚先生遠行辛苦了,初來中興,懷遠也實在拿不出什麼像樣的東西來,只是聽說貌楚先生信佛,一點小玩意,不成敬意。”
那個貌楚接在手中,幾乎一下沒有拿住,只覺得有十分的分量,才知道,原來是個實心的。心頭也轉得飛快,只聽說範懷遠出手大方,為人義氣,如今便可見傳言非虛,也能看出中興實力一二來。但是轉念一想,範懷遠如此手段,若自己將生意做砸了,只怕也就別想著回去了,他心裡頭雖是一驚一怕的,面上仍只不動聲色,將東西遞給旁邊的人道:“範老弟,你太客氣了,既然你如此誠意,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便連打了幾個哈哈哈又道:“我從那個窮鄉僻壤好容易到了這個花花世界,一定要先樂上幾天。只怕要叨擾範老弟了。”
範懷遠看著貌楚那乖滑的樣子,心中雖然不屑,仍笑著道:“我讓人安排,貌楚先生請便。”說是面色一正,看著貌楚及那行人道:“三人之後,我再來與貌楚先生談生意,到時候何去何從,還請貌楚先生把主意拿好了。”說著便往外走。
剛一走到門口,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貌楚的一個站在門邊的隨從開門是突然加快了力道與速度,那扇門幾乎就要扇到了範懷遠的臉,範懷遠先是一驚,然後很快躲過一個轉身握住了那個開門的人手,來回一個動作便將那個人的手扣在手中按著門,任由那個人如何發力也打不開門。石頭見狀便跑上前去的對著那個開門人就是兩巴掌,嘴中罵道:“媽的,也不睜眼看看這是在哪裡,輪得到你囂張。”說著便拿出槍來指著那個人腦袋要砸下去,卻被範懷遠叫住。這時兩邊的人都擺出一副要打起來的架勢。
一旁的貌楚也連忙跑上前來給了那個人兩個耳光,大聲喝斥著讓他給範懷遠道歉。範懷遠卻十分大度的笑了一下道:“算了,小兄弟好功夫,貌楚先生有這樣的手下應該十分高興才是,現在這個時候,試試懷遠的深淺的也是好的。”
石頭卻不管這許多,只看著貌楚呸了一口,對那個開門的手下罵了一聲:“操。”
這時杜曉超不動聲響的將門開啟了,範懷遠便向外走去,走到門口好似想到什麼一般,又回過頭來笑著對貌楚道:“下面的人不明事理不要緊,上面的人可千萬別犯糊塗就行。生意做不成了不要緊,別傷了和氣。”說完頓了一下,又道:“貌楚先生有什麼要求只管說,懷遠盡力滿足。”說完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範懷遠坐到車上,面色一暗,泛出陰冷的光芒,一臉的狠勁,這個時候,範懷遠便成了那個聲名顯赫的中興老大。
“這次他們來了多少人?”
“明裡就今天這些人,暗裡查了一下,也沒看到其他的人。”杜曉超從汽車後視鏡裡看了一下的範懷遠道。
“看他們今天的樣子,超子,你防著點,怕情況有變,備一下後手,萬一要是談砸了,也有個準備。”
杜曉超還沒說話,一旁的石頭早已忍不住,大罵起來:“操,跟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