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炎見雁不在哭鬧,便道“你這兩天有傷,我會叫人來照顧你幾天的。我先回去和葉子吃完飯。然後再過來。你的飯食我一會兒會叫人給你送過來的。”
雁小聲的嘟囔道“在我這裡吃不也是一樣,用得著還非得跑回去吃嗎?回去以後抱著女人能吃的更多一點不成?”
祝炎其實是聽見了的。只是懶得和雁在嘴頭上爭什麼。於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祝炎回到了竹屋後,就見葉子正在吃著飯呢。祝炎走過去也坐下後,偷偷的看了一下葉子的臉色。見看不出來什麼,想著應該是沒生氣。這才拿起筷子吃起了晚飯。
葉子看了眼低頭吃飯的祝炎“你就沒什麼要和我說的?”
祝炎抬頭看了眼葉子,然後小聲道“我這幾天可能要去我阿姐那裡住著了。她受了傷,不太方便。”
葉子冷哼了一聲,然後道“我看是她害怕,所以叫你去陪她吧?怎麼,她沒要求要住到內圍牆裡嗎?”
祝炎心虛的道“你放心,就算是我阿姐這麼要求,我也肯定不會同意的。”
葉子看著祝炎那小心翼翼觀察她表情的樣子,知道這是自己又耍小性兒了。葉子正色的對祝炎道“我和你說認真的,你覺得阿甲他們會放過雁嗎?他們的父母兄弟雖說不是真的死在雁的手裡,但是卻也都是因她而死的。即使是我叫雁住在了這內圍牆裡。可是阿甲他們有這麼多的人,無論是哪個人,只要是真的想殺雁的話,哪怕是過上一年、兩年甚至是更久。在同一個部族裡,還能沒有機會嗎?”
其實不用葉子說,祝炎他也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才會發愁。祝炎道“那你說要怎麼辦?”
葉子看著“怎麼辦還用我說嗎?你心裡其實也是知道的。雁和阿甲他們只能是留下一方。否則的話,你看好了,早晚是要出事情的。”
葉子說完之後,也不再多話。雁畢竟是祝炎的親姐姐。葉子該說的反正都說了。祝炎究竟要怎麼決定那就看他自己了。免得將來出了什麼事情,祝炎會埋怨她。
祝炎的這頓飯可以說是吃的心不在焉。等吃的都有些撐著了才反應過來自己吃飽了。
吃好了之後,祝炎帶著一些獸皮去了雁的茅屋。祝炎已經想好了。葉子的話其實很有道理,他不可能把阿甲他們那麼多人都送走。那麼就只能是把雁送走了。
祝炎到了雁的茅屋時。雁吃過了飯正靠坐在茅屋裡面。因為肩膀上的傷,正疼的難受。她看見祝炎來了,很是把那阿甲罵了一頓。
祝炎聽著雁的咒罵,知道對於過往的事情,雁的心中那是一點悔恨都沒有的。祝炎明白,看來他這個阿姐是真的不適合住在炎族的。
祝炎覺得自己應該是開誠佈公的和雁談一次才行。至於她究竟能不能意識到錯誤,那就不是祝炎能決定的事情了。作為阿弟,祝炎覺得自己把雁從雄族弄了出來再將她安頓好,這就已經是對得起這份相同的血緣了。至於雁究竟以後要何去何從,祝炎覺得那不是他能做主的了。
祝炎打斷了雁的咒罵“阿姐,我不想聽你繼續罵下去了。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阿甲他為什麼想殺你嗎?如果他的阿孃沒有因為你而被雄族殺死。他會想殺你嗎?”
雁一聽祝炎這樣說她,立馬還嘴道“就算是因為我虎族併入到了雄族,可合老又不是我殺的,明明是雄族人殺的。阿甲憑什麼把她阿孃的死算到我的頭上。”
祝炎聽雁到了現在還這樣的狡辯,嘆了口氣道“阿姐,葉子當時可是在雄族做巫醫的。這裡面有什麼內情是她不知道的?明明是阿姐你要求的雄石,要他把合老他們三位族老全部殺死的。魯女大族老之所以責打了阿甲並將他關了起來,那只是出於對炎族整體利益的考慮。但那並不是說你曾經就沒有做過對不起別人的事情。”(未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