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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沒穿紅衣,而是一身銀白色裡衣外加透明白衫,裡衣領子高高的遮住脖子,白衫上有一朵朵描邊的白雲,繫著銀邊白色束腰帶,怎麼看怎麼美膩。單言微笑著朝他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梁滄衍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而後轉過頭去,修長的手指掩在嘴前,繼續吃手裡的點心,看似淡定,其實耳尖已經微微發紅。
單言急急地喝了一口酒,內心開始os,這貨吃甜點的樣子怎麼能這麼可愛,突然覺得好熱怎麼破?現在就想撲倒他又怎麼破?
紀鈞荀眯著眼看著兩人,嘴角雖然勾著,心裡的想法卻是複雜的,他摸了摸胸口,抬頭喝了一口酒。
單言收回那邊目光後,又與坐在自己前邊不遠的單懷仁撞上,他正笑著看她,再怎麼說也是原主爹,她也朝他笑了笑後,低頭吃東西。
衣袂飄飛,一舞畢,纖細不失豐滿的身影已然立於大殿正中。璃妃朝著單言福了福身,櫻唇輕啟,聲音嬌柔,道“臣妾祝太后生辰快樂,身體健康。”
“好好好,璃妃有心了。”單言笑眯眯的看著璃妃,特地為她跳了這支舞,心意十足啊有木有?
而後就是送禮環節了,本來單言還很開心的,但是聽到太監尖細的聲音念出那一件件的禮品名後,她就不太好了,嘴角都垮了下來。
什麼親手摘抄的經書,什麼黑神木佛珠,什麼玉觀音等等,都是些出家人的東西,你們說說,她能笑得出來嗎?能嗎?
怪不得原主後來會吃齋唸佛呢,合著是他們逼的,這是不是所謂的為後面的劇情發展埋下伏筆?
禮品名報完後,單言勾起僵硬的嘴角說道“你們都有心了,哀家甚悅,甚悅。。。呵呵。。。噠”
。。。。。。
宴會終於結束,單言回到仁壽宮的時候,腹部已經發脹,喝了酒又吃了太多東西,她擔心大半夜的又要找太醫,趕緊讓人給她熬了一碗大柴胡湯,喝完後出去散散步。
“巧了,母后也出來消食?”
單言在仁壽宮逛了一圈,剛走到門口,身後就傳來了熟悉的清冷聲,她抬頭看了一眼仁壽宮的主殿牌匾,頓時無語了,巧泥煤,這貨散步散到仁壽宮來了。
她轉身眯眼看著直挺挺站在那裡的紀鈞荀,咬牙說道“真是‘好巧’啊,皇上。”仁壽宮和乾清宮的方向完全是相反的,這貨到底想幹嘛?“皇上是不是喝醉了,所以散步才走錯方向?”
紀鈞荀手撫額,揉了揉太陽穴,眼神迷茫的說道“朕確實有些暈了。”而後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對著身後的眾太監宮女清淡的斥道“朕說要去永和宮,為何會到了仁壽宮?你們該當何罪?”
眾太監宮女一臉懵逼,不敢多說什麼,都跪下來直呼‘皇上恕罪。’明明是他說要擺駕仁壽宮的,怎麼怪上他們了?
單言就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裝比,永和宮為璃妃居住,方向還是相反的,再怎麼走錯他不會不知道。
“算了,今天是母后生辰,朕就饒了你們的小命。”自編自導完這一出後,紀鈞荀勾起嘴角,看著單言“朕既然來了,就順便在母后這喝點茶醒醒酒再走吧!”
雖然不明白他有什麼目的,但她似乎聞到陰謀的味道,便說道“時辰不早了,哀家想歇息,皇上還是明個兒再來吧!”
“朕不會坐太久,喝完茶自會離開,定不會打擾母后歇息。”說完這句話後紀鈞荀率先走進主殿。
單言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站在門口真心不想進去了。
“太后娘娘。”跟在紀鈞荀身邊的宮女從殿裡小碎步出來,半屈膝在單言身旁,也不多說什麼。
明顯就是在催她進去的。唉。。。單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抬腳走進去。
一股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