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母長嘆一口氣繼續說道:“鄭警官身體本來就不好,這次被開除對他打擊很大...”
“我們之前都勸過他,讓他別查了,但是他不願放棄...”
“唉,都怪我們...他才落到這個下場...”聶母越說越傷心,不禁掩面痛哭起來。
黑傘下,聶林武也跟著一起流淚,一人一鬼哭聲交織讓人心頭髮酸。
武嶽見聶母痛哭,雖有些難過,但他也清楚自己的能力。
於是他轉頭看向了謝無難。
“這事兒...恐怕也就大師敢管了...”
謝無難有些猶豫,這事兒的背後明顯有一隻大手在操控。
他想了想最後還是打了個電話給郝美麗。
“喂,郝主任?”
電話那頭的郝美麗語氣慵懶,“謝大師啊?這次又有什麼事兒要幫忙?”、
謝無難笑道:“你還真猜對了,能不能幫我查一起案子?”
“沒問題。”郝美麗答應的乾脆利索,以她的人脈,這簡直再容易不過。
但謝無難下一句卻讓她為之一怔。
“一起二十年前的案子,而且有可能是一起冤案...”
郝美麗沒有回話只是把玩著頭髮。
“二十年前...倒也不是查不到,只是這冤案...”她心中暗暗計較。
謝無難這邊則是簡單的講述了一遍聶林武的遭遇。
“謝大師,這案子這案子都過去二十年了,想要翻案恐怕有些難度...”
“而且這屬於刑事案件,宗教委能插手的也不多...”
看著仍跪倒在地的聶林武,謝無難嘆了口氣,“所以我才打了你的電話,而不是高亮的。”
“而且這事兒也算是異常事件了...”
郝美麗有些不解,剛要發問就聽到謝無難繼續說道:“他現在就在我身邊,求著讓我幫忙伸冤呢。”
“......”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最後輕聲道:“我幫你問問。”
說罷電話便被結束通話。
謝無難收起手機看向聶母道:“老人家,那個鄭警官現在在哪?我想去見見他。”
對於這個堅持調查的警官,謝無難有些好奇。
“他知道的事兒應該更具體...不妨先找他了解一下...”
聶母擦了擦眼淚小聲說道:“他現在在允衡律師所,好像去當啥...”
思索片刻她才想起來,“哦,去當法律顧問了!”
謝無難和武嶽告別了聶母,聶林武依舊跟在謝無難傘下,他也想看看,這位一直堅持還自己清白的人。
“我印象裡,好像不認識什麼姓鄭的啊...”
“難道變成鬼太久,記憶消失了?”
......
半個小時後,謝無難的車停在了允衡律師所門前。
這會兒天已經陰了,但他依舊打著黑傘,這怪異的舉動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注意。
門口的保安推門問道:“有啥事兒嗎?”
“我找鄭成陽。”謝無難打著黑傘走到了門前。
保安雖然奇怪謝無難的舉動,但聽到鄭成陽三個字還是側身拉開門讓謝無難走了進去。
“直走到頭,然後左拐,第一間辦公室就是鄭顧問。”
按照保安的指引,謝無難和武嶽很快就敲響了一間辦公室的門。
“啪嗒”門開了。
開門的是個微胖的中年男人,他面色發黑眼窩深陷,看起來不太健康。
看到門外打著黑傘的謝無難,鄭成陽愣了一下,然後問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兒?”